“三叔你怎麽了……”片刻之後,她終於反應過來,開始推搡起來。

可是男人的身體太過於強悍,她嬌柔的拳頭落在他的胸口,就像是軟弱無骨的蛇,隔著他單薄的襯衣,一下一下的打在他的身上,讓他襯衣下方的皮膚,以及整個心都癢得厲害!

恨不得現在就要把她生吞活剝,占為己有!!司墨寒幽暗的黑眸,湧現出的炙熱越來越濃。單薄性感的唇廝磨在女人誘人紅嫩的唇瓣上,溫熱的氣息縈繞糾纏,引得喬眠嬌柔的身子在他的手中一個勁兒的顫栗。

唇齒廝磨間,兩人的呼吸越來越急促。

屋內的空氣也在迅速升溫……

良久,司墨寒似是終於克製住心中的大火,氣息微亂的停下進攻。

不舍的從她的唇上離開,抵著她的額頭,聲音沙啞的問道:“丫頭告訴我,你是不是在故意躲著我?”

這句話,他從昨晚遇見她時就很想問一問她了!如果她不是故意躲著他,這些年他又怎麽會找不到她的蹤跡?

喬眠的雙頰因為缺氧而漲得緋紅,剛一得到空隙,就用力的吸了兩口氣。

聽到自司墨寒唇中吐出的薄涼質問,她低垂慌亂的眼眸微微一晃,繼而咬住唇角,尷尬無比,等到腦海裏那片天旋地轉過去之後,她才緊貼在牆壁上,漸漸穩住呼吸,仰麵看向身前的男人,平靜的說:“三叔,我今天早上起來的時候你還在熟睡,我不想打擾你,所以就……”

“我說的不是今天早上!”

喬眠以為司墨寒說的是今早,她在酒店不辭而別的事情,可司墨寒不等她把話說完,就就冷聲打斷了她。

司墨寒抽出一隻寬大的手掌,撫摸上喬眠的臉頰。粗糲的皮膚摩擦著她的嬌嫩,眼眸漸漸浮現出一絲絲的痛心和怨恨:“我說的是三年前。丫頭,景城的那些人都說你是在利用我。在我受傷昏迷之後,你見我對你毫無利用價值,就投奔了陸家……你告訴我句實話,我昏迷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麽?”

關於三年前,喬眠突然從景城消失的事,一直都是司墨寒的心結。他從來不相信那些人說的話,也不相信喬眠是那種有心機,會利用別人的人。他是看著她長大的,這個小丫頭的性格人品如何,他自認為比誰都清楚……現在,他就想聽她的解釋,當年一定是發生了什麽,才會逼的她從景城逃開,從他的身邊逃離!

喬眠感受到臉頰上傳來的陣陣擦痛,好像矬子在遊割她的皮膚,她疼的皺了下眉毛。

她很想對他解釋些什麽,但是柔軟的唇瓣輕輕的張合了兩下,話已經湧到嘴邊,卻還是被她生生的壓下,淡淡的說了一句,“三叔,你弄疼我……”她說著,身體本能的向後靠了靠,但男人強健的身軀緊緊的壓在她的身上,讓她無處可逃。後背抵在冰冷的牆壁上,她嬌柔的身體沒有一點多餘的脂肪,骨頭硌在牆上也有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