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大連本地人,他們都說我們兩個長得很像,每當這樣的時候,我們就會互相指著對方的臉異口同聲的說:“我靠,我會擁有這麽一張苦瓜加鞋拔子臉麽?”不過白文的確是我的好兄弟,其實,從情感上講,白文和別東東是一個級別的,說不上誰最好誰更好。白文要比別東東理智,成熟得多。據白文自己說,他以前是大連黑社會的扛把子,(誇張的說法)左青龍右白虎老牛在腰間,龍頭在胸口我曾經設想過一下場景: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大連的一個廢棄港口上,出現了一個穿著一件很長的風衣,有著走路帶風的德行,外加一條白圍巾,叼著巨大的雪茄煙,戴著黑色大框墨鏡的人,後邊跟著一群前呼後應的嘍囉,隻見為首的那個把風衣順勢一拖,旁邊的小弟順手接住,然後摸出一把砍刀就衝了上去,在奔跑的過程中眼鏡掉了,我定睛一看,原來是白文!這時候,他突然感覺氣氛不對,回頭一看,隻見他的小弟都不見了哈哈。開個玩笑。

    劉鵬,青島人,我不是對青島人有什麽偏見,但是他的確很令人討厭,吸煙不說,而且嫉妒心特重,容不得別人比他強,總給人一種特別討厭的感覺,而且他經常叫別人到我們宿舍打牌,為了報複他,我們曾經在他的被子上澆上用煙灰拌的水,他回來的時候,我們都假裝不知道。哎,人混到這份上我就不說什麽了,因為我怕他髒了我的日誌,此乃後話,不表。

    蔣秀錦,是我們的社長,是個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讀聖賢書的家夥,不過上帝有的時候不太公平,你真心的付出卻得不到應有的回報,這也許是我們社長最大的悲哀。

    說是我們的社長,其實他管不了我們宿舍,因為他說的話,我們就當沒說過,每次宿舍衛生大檢查的時候,他就默默地自己一人幹。

    他的外號叫做蔣教授。有一次,我們討論社會學,由於蔣教授喜歡把自己封閉起來,所以社交圈子很狹窄,我們開始評頭論足,說白文是混社會的大哥級人物,得是博士級,別東東是學前班級別,劉東海是幼兒園級別最後說道蔣教授,我說,估計他就是子宮裏麵的單細胞級別啊,劉東海立刻插言道,胡說八道,他是教授,白文立刻接茬:“對啊,他是個單細胞教授。”

    我們在一起,度過了4年的美好時光,我們一起玩,一起鬧,一起開臥談會,一起談論我們愛過的女孩那時候天總是很藍,日子總過得太慢,你說畢業遙遙無期,轉眼就各奔東西這首心酸的歌,引起了多少人的共鳴,又讓多少在現實中迷失的人們潸然淚下。

    那些陪伴我的人哪,現在是什麽摸樣?大家各奔東西,現在的你們還好麽?我們要遵守諾言,10年後,我們再相聚!

    現在我真的很懷念他們,如果時光可以倒流的話,我最想回到的,就是我的大學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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