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自己的胸口抓得血肉模糊。

    聽,她孩子沒了之後,身體特別脆弱,差點就……死了。什

    麽,都是聽,再見她的時候,她很好,整個人都明媚起來了。

    因為,她已經變成十二歲的非衣。她

    很好,阿九也很好,隻有老八……

    心一狠,他用力踩在油門上。車

    子如箭一般狂飆了出去,坐在副駕駛位上的女孩沒有被嚇到,反倒開心地尖叫了起來……

    ……

    別苑,還是那個別苑,始終是那麽靜謐,寧和,一如過去。走

    進來的時候,戰七焰的心在發抖,手心在冒汗,臉色也變得一陣慘白。

    隻有走在他身邊的顧非衣,始終睜著一雙無辜清透的眼眸,東瞧瞧西瞧瞧,一副興奮雀躍的模樣。對

    她來,一切都那麽新鮮,卻又在新鮮中,有一種讓人安心的熟悉福她

    好像沒有來過這個地方吧?可是,這裏的一草一木,都讓她安心。

    心安了,便也開心了,柳葉眉彎彎的,眉宇間的巧笑倩兮,那麽清純動人。

    不遠處,一道蒼老的身影和花匠一起,正在修建前院的花壇。

    察覺到有客人來了,梁伯也似乎沒什麽心思,慢悠悠看過來。

    七爺來了,這段時間,來的最多的是七爺。看

    到七爺,梁伯就像是看到了自己的主人那般,蒼涼的心才多了一點點的安慰。“

    七爺,你又來了。”他迎了過去,卻在下一秒,看清楚走在戰七焰身邊的女孩。哐

    當一聲,剪刀跌落在地上,梁伯愣在那兒,睜大一雙眼睛看著顧非衣,死死盯著。

    非衣姐,真的是非衣姐!自

    從八爺出事之後,他再沒有見過非衣姐。聽

    她也受了重傷,好了之後就搬進京華苑療養,他不知道她的情況,也沒有人告訴他。

    風影在八爺出事之後就像是消失了一樣,偶爾回來一兩次,都是匆匆回來,便又匆匆離開。這

    個家,已經不成家了。

    除了七爺經常過來,便隻有安夏姐,有時候,太子爺也會來。但

    太子爺隻會晚上過來,通常都是很晚很晚的時候。梁

    伯隻見過他一兩次,要不是守門的保安起,梁伯也不知道,太子爺經常深夜過來的。

    因為見不到,就像是太子爺根本沒有來過一樣,不像七爺,可以時常看見。

    現在,他竟然看到了三個多月以來,一直沒有見過的顧非衣!非衣姐終於回來了!

    梁伯有多激動,從他泛紅的雙眼,以及顫抖的雙手,便能看的清清楚楚。顧

    非衣有點不自在,不知道這個老人家為什麽一直盯著自己,連眼淚都快要出來了。可

    是,她根本不認識他。

    “你……是不是被剪刀砸到了?”要不然,眼睛怎麽紅成這樣?

    “非衣姐……”因為激動,梁伯沙啞的聲音都像是卡在了喉間那般,難以出口。

    顧非衣忍不住回頭揪上戰七焰的袖子,輕輕拽了拽。

    這老人家看起來很不對勁,這樣……真的沒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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