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饒胸膛不知道是用什麽做的,硬得猶如銅牆鐵壁,撞一把,好疼!

    戰九梟呼吸急促,垂眸盯著被他拉入懷中的家夥,那酡紅的臉,略帶不安的眼眸,微微顫抖的薄唇,都讓他恨不得一口將她吞掉!

    顧非衣甚至從他的眼底,看到一點點肆掠的猩紅。

    某些回憶湧上心頭,她渾身頓時一僵,驚恐又開始在心底無限放大。

    不管這男人平時隱藏得多好,這一刻,嗜血的本性暴露無遺!

    他看著她的目光,那麽恐怖,那麽嚇人,就像要將她整個人,生吞活剝了一般!

    身體,更加僵硬了起來,就連她的呼吸,也亂了。

    戰九梟在她眼底的驚慌中,瞬間回過神,下一秒,立即意識到,自己的某些本性,似乎暴露了。

    秦琛過,不能嚇到她,要溫和,溫和……

    他閉了閉眼,將眼底那份吞噬一切的衝動,努力掩去。

    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對著這東西的時候,總想……一口吞掉她!

    是他本身就這麽暴戾,還是,她真的太可口太誘人?

    這問題,沒人能給她答案。

    “喝點酒,放鬆一下。”終於,他收回了一點摟緊她的力道,擁著她往茶幾走去。

    顧非衣狠狠鬆了一口氣,才發現,剛才被他抱得太緊,連呼吸都幾乎不行了。

    可現在,不過是短短兩秒的工夫,他就從一個暴戾到如同猛獸的男人,恢複了一貫的冰冷。

    矜貴,優雅,絕色,神一般。

    魔鬼和神祗的結合,被他演繹的那樣的完美!

    顧非衣有點心謹慎地,在他對麵坐下,因為剛才那一刻從他眼底看到的獸性光芒,剛才愉悅的心情,已經徹底沒了。

    她怎麽就忘記了,太子爺骨子裏是個什麽樣的人?

    戰九梟知道自己剛才那一刻的壓抑不住,將原本的好氣氛破怪得差不多了。

    不過,他們還有一個漫長的夜晚。

    “聽你打算讓人,明一早將你媽媽接走?”

    他一邊倒酒,一邊狀似無意識地問道。

    很隨意,卻還是讓顧非衣心頭一緊:“我……是聯係了別的醫院。”

    “我駁回了。”他淡淡道,將倒上紅酒的高腳杯,推到她跟前。

    顧非衣的神經立即就緊張了:“為什麽?”

    事關媽媽的事情,總是讓她這麽緊張。

    “我付了一年的醫藥費,不喜歡被浪費掉。”戰九梟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瞅了她一眼。

    “坐沙發,還是坐我的腿。”

    “我坐這裏就好。”看他似乎有和自己聊的意思,這種機會,實在是難得。

    關於媽媽的事情,她一定要和他清楚。

    大概是因為時間太晚,她聯係的醫院那邊還沒有和她交代什麽,可能,明早上才會處理這事。

    不過,他擅自做主幫她駁回,那以後……

    “我了,我付了一年的醫藥費。”戰九梟端起高腳杯,淺嚐了一口杯中酒水。

    顧非衣的臉色卻沉凝了下來,眼底,一絲不悅。

    “太子爺,我們的協議,今晚就到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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