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陽春三月,意外地下起大雨。一道閃電轟隆劈過,別墅的玻璃再次裂開。

    玻璃被打碎不止一次,窗外枝葉隨風搖曳,帷幔也動了起來,在這寂靜的雨季有些詭異。

    破舊不堪的別墅裏,誰能想到會有一件暗無天日的地下室。黑色的帷幔早已被歲月沉澱沾染上不少髒東西。古老的落地鍾伴隨著雨聲發出被撞擊的沉重聲響,顯得格外撩人。

    空蕩蕩的房間,僅有一張被血染紅的鐵床。

    這鐵床設計的很巧妙,明明是張床,卻有無數的鐵釘聳立。血淋淋的女人被人綁著,血肉和鐵釘黏在一起,身上的衣衫早已染成了暗紅色,時不時還有鮮紅的血液湧出。幹淨白皙的肌膚滿是傷口,被蟲、鼠撕咬過,傷口處未經包紮,發出令人作嘔的陣陣腐臭。

    唯有殘存的呼吸,證明這個女人還活著。

    咯噔咯噔的腳步聲,‘吱呀’一聲,房門輕鬆打開了。一襲穿著紅色晚禮服女人緩緩地走了進來,一陣摸索,刺眼的白熾燈乍然亮了,把她的絕美麵容暴露在空氣中。

    精致的五官杳然一笑,徐徐走向鐵床,“我親愛的賤種妹妹,命這麽大,這麽折騰,還沒死!”

    聽不到聲音,若不是偌大的燈光強照著,楊伊雪還注意不到有人來。倏地一下睜開雙眼,萬萬沒想到對上的是這樣一張完美絕倫的臉。

    對於這樣的結果,紅色晚禮服女人楊媛媛十分滿意,眼前之人像一個怪物苟延殘喘的活著。

    耳朵被人活生生的割下來,掛在房間當裝飾。原本清秀的容顏早已被摧殘的如枯槁老人。

    楊伊雪睜著碩大的眼,許久沒有喝水,一張嘴張張合合,卻吐不出一個字。

    她疼的撕心裂肺,“姐姐,你是來救我的嗎?我好疼!救我!”她想要說話,聲帶卻發不出一點聲音,殊不知她早已被人毒啞。

    紅色晚禮服女人楊媛媛嫣然一笑,根本不理會楊伊雪的請求,反而笑的更加得意,“楊伊雪,你不會還把我當做姐姐,求我救你?做夢!趙晨楓過幾天就要當上市長,你還有什麽用?連孩子都不會生的人,還算女人嗎?”

    楊媛媛越說越上癮,笑的越加的得意,“你知道你為什麽生不出孩子嗎?趙晨楓從來就沒想要你生下孩子,喝了絕孕藥的女人怎麽會生下!除非是鐵樹開花!你用你的才華親手把他送上市長職務,那有怎麽樣?男人功成名就的身後需要的是一個和他相當益彰的世家豪門,而不是一個坐過牢卻又不守婦道,人人喊道的賤人!和我一個姓氏,真是侮辱,活該你成了我手中的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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