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吃到了苦頭。

    這個景泉的飛劍實在太厲害了,往來穿刺快得不可思議。唯一的缺點,也許隻剩下力道稍顯不足,如果補齊短板定然逆。

    周烈飛奔,七繞八繞來到一座跨院,歎道:“真窮啊!身在豪族名門,居然過出了山村的感覺,真要寫一個大大的服字。”

    跨院兒裏光禿禿,除了一棵歪脖子樹,連石桌石椅都省了。

    走入景泉的房間,真是涼好個秋,僅剩下一張矮腳木床,被褥不知道漿洗了多少年,反正就是窮。

    看到這裏,一位勤學苦練,寒來暑往堅持不懈的寒門修士躍然眼前。

    “邵老祖,我把這張床搬走,再把當院的歪脖樹挖出來,算不算賭約之中的物件?”

    “少扯淡,必須是隨身物品。”

    周烈不死心,走上前去用力一拍,將木床震得散了架子。

    還真就是木床,沒有任何奇異之處。

    這回景泉慘了,連唯一的一件家具都離他而去,不知道見到這種情景會作何感受?

    “娘的,我就奇了怪了,按照胡姥姥的法,陽流城裏一半名媛都借過景泉錢,他投入再大也不至於如此吧?”

    “等等……”

    周烈抬腳踢走碎裂的木板,就著窗外泄進來的一縷月光看向床底。至於油燈,景泉房間哪趁那種高級玩意?

    “床下有重物壓出來的痕跡,巴掌大,似乎……”

    “啊……”門口傳來一聲驚叫,是那個叫春熙的丫鬟。

    “少,少爺……”

    刹那之間,劍影殺到。

    這一刻,殺意熾烈,景泉想要結果不速之客的性命,僅僅是因為對方闖入了他的房間。

    這房間連油燈都不點,而且僅有一張床,再想想床下壓出的痕跡。周烈的腦海中,無數念頭快速翻滾,想到一種可能。

    “嬴政,全力出手,我知道他的秘密了,為了守住這個秘密,他會不惜一切代價幹掉我們的。”

    景泉怒喝吐氣,惡狠狠道:“形逐影,光若仿佛,呼吸往來,不及法禁,縱橫逆順,直複不聞。斯道者,一人當百,百人當萬。”

    “鏘鏘……”

    寒光往來,交錯生輝,僅僅一瞬,周烈便失去了意識……

    “這……這就死了……”

    等到他突然醒來,就見嬴政坐在高台上,正對著棋盤發呆。

    “我……我們回來了?”

    旁邊傳來話音:“景泉的實力超乎想象,你和陛下都敗了,關鍵時刻毫無還手之力,這一局以平手論。”

    邵雍走了過來,看向玉石棋盤。

    “我們心念相通,周烈你看到床下的壓痕,最後想到了金蟾。那是一種吞吃玉石可以吐出玉幣的詭異蟾蜍,玉幣上刻有既壽永昌四個字,傳收集到三千枚玉幣就會顯現奇異,有這條線索足夠老夫推算了。”

    “對,這個景泉的機緣就是一隻金蟾。”

    “他修煉飛劍購買磁石隻是掩人耳目,真正目的是為了運輸玉礦,已經製備出兩枚既壽永昌當千大錢,也就是一枚玉幣抵千枚玉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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