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烈哈哈大笑,蝤作繭自縛成了阻礙蟲潮繼續推進的大山。

    燃血符並未消失,而是留下十八顆種子,依然與蟲族十八目掛鉤,層次退回一品中乘境界。

    退下去無所謂,因為蝤每次震動蟲潮都能給燃血符帶來巨大進步。

    頃刻之間,燃血符重新回到一品巔峰。

    周烈無比篤定,如果蝤貢獻出半身寶血,燃血符立刻就能回到超一品巔峰,而且比之前還要霸道幾分。

    “混蛋!”蝤突然之間反應過來,暗罵自己怎麽昏了頭跳出來?之前構建計劃不就是為了消耗大群的實力嗎?為何迷了心竅如此異常?

    “不對,我受到神秘力量支配了!這幾乎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然而這種事情真實出現了!”

    “問題出在哪裏?肯定有東西隱藏在暗處,在不知不覺中影響了我!”

    “這是有生以來重大隱患!要是讓我知道他是什麽,一定不會讓它繼續存在下去……”

    心思電轉,蝤放出三十道霞光。

    每道霞光中藏著一枚光卵,頓時引發一場難以用具體言語形容的精神風暴,蟲潮中很多蟲子忽然間暈死過去,在昏迷之中失去生命。

    蟲潮承受的打擊隻是微不足道餘波,太乙領域才是這場精神風暴的主要打擊對象,眼看著太乙飛蠍極速縮水,連蝤的身量都比不上了。

    周烈渾不在意,心念一動操控太乙飛蠍震動雙翅,周圍頓時出現浩瀚血海,十八枚正在快速晉升的燃血符再度燃爆。

    蝤極端強大,隨便一擊就能毀去時空,抹殺一切他想抹殺的事物。

    不過被周烈套上枷鎖後,短時間內他也沒有辦法,任何衝撞和破壞最後都會轉化成針對蟲潮的傷害,以至於除了動用外物,他本身不敢輕舉妄動。

    “輩,你若是有膽量就出來與我正麵一戰。”蝤發現太乙飛蠍非但沒有示弱,反而二次爆掉燃血符構建某種令他心悸的力量。

    周烈暗中準備撼傘,要一擊定勝負!

    蟲潮忽然晃動起來,蝤愕然發現身上的鎖鏈極速緊縮,現在不是他想不動就能不動的。

    “該死!”蝤忽然意識到自己危險了。

    堂堂始祖級存在,按理來不會在意任何手段,可是敵人邪門到極點,居然將他和廣大蟲潮聯係到一起。

    現在可怕就可怕在蟲潮每分晃動都施加到他身上,成為十二條恐怖絞索的力量,如果不能盡快掙脫出去,這十二條絞索便是索命鐮刀。

    “豈有此理!我修煉數百紀元,橫跨巨人璀璨時代,在蟲族繁盛之年降生,豈是你這種末日生命所能理解的?”蝤勃然大怒。

    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遇到危機,今日跳出來雖透著一股詭異,卻仍然不認為敵人有能耐威脅到自己的生命。

    這是極致自負!

    也是對自身實力的絕對自信。

    自信沒錯,自負也可,不過得有個大前提,那就是朝著敵人施展力量!

    作為始祖,你丫滅掉己方陣營炮灰怎麽算?而且那些低級炮灰都死幹淨了,能夠留存的炮火全部有著機會轉為精銳,對於這場戰役可以起到非凡做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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