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名資深始祖,諦巡對於始祖聖牌並不陌生。

    他深切知道,這種古老印信絕非隻具有象征意義那般簡單,而是在某些領域等同一尊始祖。

    隻要找到正確使用方法,那就相當於一尊持續不斷爆發力量的始祖,從始祖聖牌上麵得到的好處將無法估量。

    刀鐮在機緣巧合下得到始祖聖牌,卻隻當做一種重要印信,這種事情不會發生在諦巡身上。

    如果諦巡得到這塊始祖聖牌,雖然他未必會像周烈這般細致,記錄了每種召喚短波的波長,但是他絕對不會將其束之高閣。

    這就是資深始祖與草莽白的區別。

    此刻,周烈和月鉤終於開啟始祖聖牌的負麵短波,就像打開地獄閘門一般,陰冷,淒厲。

    不管引來什麽,將其推送到戰場上總能阻擋敵人越來越近的腳步。就算禁咒戰艦同樣置身於危險近前,再差也能爭取時間退避三舍,不至於被敵人立即打得無法還手。

    不得不這一招用對了。

    羊腸路是航道,安全區域就那麽寬,此刻巨無霸鱷龜出現,正好堵在這條細航道上麵。

    它許是餓了,感受到附近飄浮著大量蟲屍,張開數百張巨口用力一吸。

    隻見屍骸投入口中,祭了這尊超級大家夥的五髒廟。

    萬壑沒有蛻去老殼前,站在這家夥麵前也就是個弟弟,蛻去處心積慮積累的外殼後,連一條土狗都算不上,很難想象貧瘠的深淵如何養出了這等怪物。

    有它堵路,光爆螢火蟲發動再多炮灰都過不來。

    禁咒戰艦這邊兒快速除掉潛入者,將混亂掐滅在萌芽狀態,一切針對戰艦的破壞都停了下來。

    值得一提的是,有部分蠑螈帶著仆族洗劫寶庫。

    這些蠢貨現在死得不能再死了,因為標注在他們頭上的光標從藍色變成紅色那一刻就意味著幹掉他們可以得到戰功。

    有了界定敵我的光標,那些混在隊伍中的野心者和叛逆變得謹慎起來,他們決定等等,如果禁咒戰艦的行情好,他們不介意做一代開國功臣? 到時候圈定一片領地稱王做祖豈不快哉?

    這些暗藏異心蟲族還在做美夢的時候? 雷宮正在抓緊時間搬運物資,太白帶著暗影螳螂和剛剛孵化不久的雷蠍幫忙。

    祭壇正在瘋狂運轉增加積累? 不過月鉤表示無能為力? 想要通過那麽狹的孔洞掏出大鐵球的全部底蘊,目前不要做這種指望。

    為了避免自毀生效? 周烈和月鉤隻有一次機會出手,這就需要祭壇積累的生命值必須盡可能的高? 無法達到封頂水平也得超過千萬。

    等!要有耐心? 周烈相信光爆之主一定可以解決橫在兩軍陣前的大怪物,也一定會把生命值送過來。

    “吼……”鱷龜發出古怪嘯音,然後身體不停顫抖,抖了能有五六分鍾? 生在腦袋上和脖子上的眾多巨口同時收縮? 然後噴射出五顏六色液體。

    噴完之後,這個大家夥變得萎靡不振,看得周烈暗罵。

    “蠢到際了!原來抗毒性這樣差,吃掉那麽多劇毒蟲屍扛不住了,隻能大吐狂吐把吃進去的東西吐出來。好家夥? 都快逆流成河了,難怪軟趴趴再也不顯擺自己的塊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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