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其他蠍子不是親兒子,統領一支蠍軍的老大才是,而且多足萬鈞蠍一向注重這種聯係。

    “嘶嘶嘶……”大家看到那些工具蠍直奔老大而來,頓時區分出四個梯度的不同。

    有一撮兒飛蠍冷冷看著這一幕,眼神之中帶著解恨和笑意。

    還有大概兩千隻蠍子慢慢退後,覺得是不是應該找個新老大?始祖總不會把好不容易培育的新品種全拿去做解剖吧?

    數量最為龐大的飛蠍想要反抗,不過怯於那些工具蠍的奇怪血脈壓製,介於想要反抗和不敢反抗之間,搖頭擺尾拿不定主意。

    不過聚集在周烈身邊的死忠第一時間不幹了,始祖大人做得太過分了,這段時間不停解剖挖掘著什麽,難道剖了這麽多還不夠?連老大都不放過?

    周烈輕輕跺腳安撫手下,他相信自己的判斷,萬壑還不至於取他性命。即便心裏一萬個想要反水,卻不是現在。

    如果飛蠍突然間反抗,會讓萬壑生出更多興趣,極有可能探尋這種超出血脈壓製的智慧根源在哪兒?如此一來可就麻煩了。

    所以不能自亂陣腳,適當裝慫才能猥瑣發育,現在和這個大家夥唱對台戲,往後就不用借助蟲族的力量破局了,親自做棋子走入棋盤也將以失敗告終。

    在命運的十字路口上,有些風險值得去冒,一旦走好這一步取得萬壑信任,相信後麵的事情就好辦了。

    接收到老大的信號,飛蠍們慢慢平靜下來,這就是絕對權威的好處。

    時間不大,周烈被兩隻明晃晃的工具蠍架上手術台。

    姑且稱作手術台吧!這玩意兒看上去好像一座陀飛輪,被強大力量安放到上麵便很難掙脫。

    金屬蠍子等同手術刀,萬壑擁有強大的精神力量,他將視線集中到周烈身上,奇道:“竟然在這麽短的時間內進化了,不過除了額外生長出兩對翅膀,似乎並沒有其他不同。你是如何利用大道音符和幽冥隱遁符,在不同個體之間進行有效串聯的?”

    周烈怯生生的:“我……我生就懂得那些。”

    萬壑微微一愣,暗自猜測道:“生的?確實,如果不是生的,怎麽可能做到這種程度?”

    “難道……”

    “隻要誕生的飛蠍數量足夠龐大,總有一定概率出現這種生駕馭符文的東西?對,不是沒有這種可能,畢竟人族符文是最貼近禁咒的東西,而我早早就將撬動禁忌力量的因子種在血脈之中了,兩相疊加出現這種變化並不奇怪。”萬壑自動進行腦補,再次看向周烈不由得躊躇起來,現在就解剖感到可惜,不定隨著力量提升還能出現其他變化,卻又覺得不甘心。

    目前外界局勢緊張,蟲族隨時都有可能摻和進去,作為始祖不應該放棄任何提升力量的途徑。

    搞清楚這隻家夥身上發生的奇跡,他萬壑要是弄懂其中的隱秘,不定也能創造奇跡呢?

    可是萬一這個家夥距離夢想的蛻變已經很近,這般浪費掉豈不可惜?這真是讓他左右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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