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麽回事?”

    “是誰?是誰血洗了我泉部老巢,滅掉了這麽多精銳娃兒。”泉部月鉤,也就是一眾飛蠍的老爸發出怒吼。

    萬壑始祖冷哼:“叫什麽?瞧你那點兒眼力勁兒,泉部明顯是那些剛出生的飛蠍毀去的。”

    “什麽?怎麽可能?”月鉤一百個不信。

    “是啊!怎麽可能!然而光陰不會謊,就是那些剛剛出生的蠍子一路奔襲,擊潰了路上所有軍團,殺一路,吃一路,眼下跑到金鐵部肆虐去了!”

    “他們才剛出生,怎麽可能達到這種程度?”月鉤仔細觀望起來。

    “嘁,看來這段時間的實驗終於出成績了,隻不過沒有想到出在你們泉部,畢竟這裏隻是邊緣實驗場,投入並不算多!”萬壑用力撐起身軀道:“我要挪移過去,你跟著我一起。”

    “是!”月鉤會意,急忙飛向始祖的大鉗子,隨著崩地裂傾軋,萬壑滑行到金鐵部所在地。

    好嘛!這邊更加狼藉,遍地都是殘血,到處都是蟲殼,大部分血肉竟然都被浪費了,隻取走血肉中最寶貴的精華。

    在屍山血海中,很多金鐵部散兵遊勇正在大快朵頤。

    他們可算抓住機會吃頓飽飯,上次有這種好事兒的時候還是人族進駐十維宇宙之前。

    蟲族與巨人族不同,一直保留著相互殘殺的“優良傳統”,尤其在這種蠻荒環境中,更是一力貫徹了數百個紀元,以此保證真正蟲族從不退步。

    月鉤作為泉部族長還是知道一些底細的,當年人族刺穿界壁的時候,那些驅除出境的遠古蟲族又殺了回來。眾始祖並未押上真正軍力,所以就連巨人族都不知道本土蟲族究竟隱藏著多少底蘊。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始祖們變得憂心忡忡起來,竟然一點點借鑒人族的力量,尋求某種爆炸式突破。

    此前他隻是遵命行事,並未覺得偉大的蟲族能夠在那些渺生物身上獲得什麽,即便新誕生的蠍子展現出少許不凡,也隻是當做自己運氣好,可以在始祖那裏多獲取一些回報。可是眼前的景象驚到了他,許多接近成蟲的大家夥居然倒在大地上,不是一隻兩隻,而是許多隻。

    金鐵部多足蠍的最大特點就是身材偉岸,這是泉部多足蠍所無法比擬的,在不同族群爭鋒的戰場上,金鐵部要比泉部重要許多。

    打個比方來,金鐵部是主攻集團,而泉部大多數時候負責運輸和後勤,在身體素質方麵遠遠不及金鐵部的大塊頭,唯獨智力高上一些。

    這時,周烈心頭一凜,發現一股難以想象精神意誌籠罩四野。

    “是那個萬壑始祖?”

    “便宜老爹將這個大家夥找了回來,這樣也好,或許可以得到更多資源!”周烈掐著一顆藍色珠,背後隱隱呈現出一尊超級偉岸的古老蠍子,一呼一吸之間萃取出絲絲縷縷光華,感覺差不多了用力一鉗,珠立刻崩碎灑落下去,類似碎片在腳下已經堆成山。

    時間不大,風聲鶴唳,邊出現一勾彎月。

    “孩子,你們為什麽殺入金鐵部?”月鉤開始行使父親的權利,掛在邊高聲詢問。

    麵對父輩威壓,飛蠍們瑟瑟發抖,本能地聚集到周烈身邊,再也不似之前那般無組織,無紀律,任意開口與月鉤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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