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慘叫聲在大殿中回蕩,羅宓兒死得很悲慘,她到死都不知道為什麽這些老魔頭不出手攻擊周烈,反而堅決除去她。

    不堅決不行呀!魔宮深處正在形成多重恐怖氣機,那幾乎是所有魔道中人夢寐以求的道果。

    偏偏這種道果碎裂一次就重組一次,仿佛沒有極限般擴展萬世不滅雄基!

    與這等雄基比起來,他們這些魔頭真的連屁都不是。

    魔道就是這般,實力勝於一切。

    魔君周烈顯然得了更大造化,絕對不是重創在身。如果沒有這份眼力,在場大大魔頭早就嗝屁了,根本混不到今。

    羅宓兒死掉還沒有完,她的屍骨遭到煉化,那行腳郎中的本尊積極表現道:“不用魔君大人費心,老兒一定將這妖女身邊所有人清理幹淨!”

    魔道中人就是這般現實,前一刻還謀你家業,後一刻已經成為最忠誠的狗腿子,不敢有半點異樣,生怕魔君他老人家不高興。

    “好!這段時間對大千魔界不利者,殺!”周烈露出一絲笑容,令眾老魔如釋重負。

    他娘的魔君太恐怖了,僅僅一道意念降臨寶座,就在心靈深處壓製得他們抬不起頭,知道真身過來,會不會壓碎他們的祖竅。

    有道是伴君如伴虎,接下來可要心了,行將踏錯一步,命立即就得交代進去。

    等到這些魔頭誠惶誠恐離去,景泉問周烈:“夫君可是要用這些人?”

    周烈堅決搖頭:“不用,他們的根性已經腐爛,我連羅宓兒都容不得,又豈會容得下這些積年老魔?不出十日,他們必與白鹿書院和墨者發生最為激烈的碰撞。不管怎麽,我們要給正道一個麵子,隻要把這個麵子遞過去,白鹿書院自會招金步搖為徒,胖子也不用擔心他的老丈人了,一舉數得!”

    “白鹿書院還會與我方合作?”景泉微微一愣。

    “到底無非利益二字?羅宓兒雖有氣數卻無格局,如果她能看清局勢就不會頭昏腦熱走向必死之路。”周烈看向溫未了道:“你去找歐陽金鱗,以師兄的身份培養他,四徒之屬永遠不變。另外,去安撫跟著羅宓兒的李廚子吧!你也需要找個人大醉一場。”

    “是!”溫未了到底戀著羅宓兒,雖然周烈嘁哩喀喳幫他解決了後患,可是心中仍然感到一陣失魂落魄,往日一幕幕無法避免地在腦海中出現,希望能找到令自己醉倒的千年佳釀。

    等到溫未了離去,景泉鬆了口氣:“我還真怕你這個三徒弟擰不過勁兒,做出令人心寒的事情。”

    周烈道:“愛妻多慮了!溫未了已經度過情劫,主要還是羅宓兒的心不在他身上,哪怕羅宓兒動了一絲真情,溫未了到死都要為她爭取生機!所以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對了,巴利巴族寶藏呢?怎麽隻有七七一個人在用?”

    景泉神色一肅:“夫君,那寶藏仍有問題,脫手之後竟然自動飛回!差點壞了大千魔界的信譽!”

    “哦?且去一觀!”周烈移步寶庫,尋找症結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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