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算什麽妙策,就是覺得壇宗應該有很多像老哥這樣比較純粹的史家修士,其實老哥擔心的就是這些人,因為他們不適合戰鬥,隻適合引古論今。或許你們靜極思動,想要趁著諸處於改變邊緣揮斥方遒,給一些重要勢力支招,從中收獲一份成就感。不過牽扯到機宗,我猜他們要用壇宗頂缸,蠱惑壇宗弟子去做一些逆事!”

    周烈到這裏頓了頓話音,看向司馬昭覺的麵色就知道被他中了,於是繼續道:“就算老哥把星圖帶回去作為佐證,那些策劃者也會否定星圖的!所以與其身在局中,不如從局中跳出來將壇宗一分為二,拉著那些肯跟老哥走的人入駐水鏡家!我名下有很多世界,想找容身之所並不難!”

    “這……這樣做難免會讓師門長輩視我為叛逆。”司馬昭覺挺直爽的一個人,奈何事情一旦涉及師門,他的腦子就不夠用了。

    周烈棒喝:“當斷不斷,必受其害,老哥既然窺探到此中隱秘,應該站出來獨挑大梁。等到機宗圖窮匕見,壇宗吃了大虧,老哥暗中接收師門弟子也就是了!何以婆婆媽媽?難道連背負這區區命運的勇氣都沒有?”

    老實人就怕激,因為一激他便上道。

    “好!我確實應該站出來,不能坐視不理,多謝老弟教我!多謝水鏡家伸出援手。”司馬昭覺真心真意相謝,已經將周烈當成自己人。

    “我自然不會讓老哥獨自一人行動,馬九爺和阮先生負責協助您。對了,我這裏有一枚道門玄武令,處於封印狀態,老哥熟知諸曆史,不知道有沒有見過類似的道門玄武令?”周烈走失了寶鏡,手邊沒有趁手家夥事兒,所以把主意打到這枚道門玄武令上麵。

    “咦?”司馬昭覺接過道門玄武令仔細觀看起來,他不但觀看,而且還用牙咬了咬,之後拍掌叫道:“是它!竟然是它!老弟呀!你錯了,這可不是什麽道門玄武令,而是出自半聖之手的真武大帝令!如果沒有看錯,這枚真武大帝令由莊子完成,那是站在道家總門絕巔之上的祖靈,類似的真武大帝令不超過四枚,也就是全下僅有五枚!想要解開封印,可以收集任意一種稀有原料,將真武大帝令附帶空間存滿也就是了。據可以根據存入的原料衍生出獨特威力來,至於究竟如何,我也隻是在書中看到過,不了解更加具體的細節!”

    “道家,莊子?”周烈有些吃驚,不過更多的是欣喜!

    走脫了一麵鏡子,接下來隻能用這枚真武大帝令應景,希望可以滿足現在的需求,不要墜了道家莊子的名頭。

    “走!找個地方煉化庚金之氣!”周烈一行人漸行漸遠……

    此刻,北漠趙家的趙淩源已經進入巴利巴聖殿,他正站在兌換公式麵前,對掛在胸前的幹枯腦核:“星圖被人拿走了,隻留下一條公式!老家夥,你是可以依靠這條公式從最低等的寶物開始兌換,最後拿到塵封的鑰匙?嗯,聽起來還不錯,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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