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洛瓦先生簡直要被氣的吐血,這是他前幾天拿來欺騙琅冬時說的話,沒想到幾天之後就被自己的親生兒子拿來打臉!他瞪著兒子惡狠狠道:“不可能,我不同意你參加這種會喪命的活動,你不懂這裏麵的危險,尤其是今年!你立刻跟我回去!”

    洛千在旁邊嗤笑了一聲,一句話沒有,但是擺明了就是看不起的態度。

    琅淵像是受到刺激一般,赤紅著臉抓過礦洞門口負責人手裏的印章,用力在自己手腕上印了一個標記,綠色藤蔓很快就融入皮肉裏,快的讓帕洛瓦先生想要阻止也來不及。

    “總之,我一定要去!您不要再阻攔我了!”琅淵說完這句,推開自己的父親,拽過一個背包快步跟上了洛千。

    矮胖男人連喊了幾句,一直追到礦洞門口被人攔住還在拚命嘶喊著兒子的名字,他的臉上不知是因為恐懼還是生氣變得扭曲,看著那個帶走兒子的共感者憤恨地咒罵了幾句。

    琅冬對此一無所知,他進入礦洞就發現了等在小洞穴入口的羅德幾人,羅德還是一臉憨厚的樣子,看見琅冬立刻衝他揮了揮手道:“嘿,琅冬,這裏!”

    旁邊幾個護衛發出善意的哄笑聲,互相碰了碰肩膀,率先走在前麵,在琅冬和羅德之間留出了一點距離,他們能看的出羅德在追求這個小共感者。

    琅冬身上的背包有些大,羅德好奇道:“這裏麵是什麽,沉嗎?要我幫你背嗎?”

    琅冬抬頭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你肩上的傷好了?”

    羅德臉色有些發紅,很快不好意思的揉了揉腦袋不再吭聲了,琅冬眼神再掃過來,他就忍不住脊背繃緊邁起正步。不知道為什麽,他跟琅東在一起的時候總是會有壓力,琅冬給他的感覺更像是當年培訓過他的教官,那種挑剔和警告的眼神,讓他一陣陣頭皮發緊。

    羅德一行人選擇了他們最常去的一個礦洞,這裏跟他們平時采礦的地方不太一樣,內部彎彎曲曲的像是迷宮,但是最後能走出來的一共就兩個出口,如果運氣不好選錯了路,很容易再多在礦洞裏停留上十餘天。如果是在物資不夠充足的情況被困在礦洞裏,那就更危險了。

    琅冬邊走邊繪製地圖,他記憶力過人,又對方向敏感,走過的路都指的出來,剛開始還是羅德帶路,到了幾天之後就變成了由琅冬來指路了。

    “這裏走過,右轉,這條路才是對的。”琅冬在本子上畫了幾條曲線,在其中一條上打了一個叉。“羅德你走在前麵,進礦洞的時候小心貼著身側的石壁走,我有點不太好的預感。”

    羅德幾個人互相看了一眼,很幹脆的聽從了指揮,一般共感者是處於被保護的角色,很少有做指揮者的,琅冬是個例外,他說話做事更像是一個護衛或者哨兵,幹脆利落不拖泥帶水,就像是一柄鋒利的匕首,銳利的讓人不敢直視。

    上次琅冬說不太好的預感的時候,他們遇到了十多隻赤甲蟲的襲擊,這次聽見琅冬說,幾個人都警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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