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唯一的機會就是,我們聯合起來,共同抵禦蟲族。”圓桌會議上,琅千丘的話讓大家在瞬間安靜之後,又激烈地爭執起來。

    “聯合?開什麽玩笑!”有人不屑道,都是獨來獨往的星盜,根本沒有這樣的意識。

    琅千丘反駁道:“如果大家不統一起來,那麽如何排除蟲族寄生體?難道你們想再次遇到寄生者,不明不白的把自己的身家性命交出去嗎?蟲族不是人類,它們沒有同情心沒有人類的感情,如果讓它們存在下去,隻會滅亡!”

    有人讚同,也有人出言辱罵:“滾回帝星去吧,聯邦的走狗!你隻是想借用我們的力量殺回帝星去,奪回原本屬於你的權利吧?!”

    琅千丘寵辱不驚,這點壓力跟在帝星軍部比起來根本不算什麽:“我這是在救大家的命,我有辦法辨別是否是寄生體。”

    公爵咄咄逼人,一雙眸子緊緊盯著琅千丘道:“你憑什麽可以說自己能堅定?”

    “就憑這個,”琅千丘拿出一瓶藥劑,對在座的各位道:“昨天抓到的寄生體還有活著的吧,請帶過來,隻需要少量藥劑,就可以分辨的清楚。”

    帶來的人被電磁手銬捆綁著,裝在籠中,琅千丘灑出少量藥劑粉末,初級的寄生體無法遏製地想要靠近,而他身體裏的蟲子也浮現出了痕跡。

    琅千丘當著巴羅薩以及公爵等卡牌主人的麵,讓他們看清楚那個人腦後被蟲族入侵的痕跡,然後親手從那人脖後頸椎處剝離出一隻蟲子。蟲子與人分離的時候,那個人以肉眼可見的的速度迅速腐爛下去,很快就跌落地上沒有了生息。

    巴羅薩屏住呼吸,臉色難看,他是強大的哨兵,五官極強,這樣的腐臭味實在對他是一種折磨。

    陸磷微微擰起眉頭,雖然也有所反應,但是並不強烈。站在巴羅薩身後一方的琅冬最初是屏住呼吸的,後來覺察到很微弱的波動,他體內的向導之石對太過弱小的能量沒有太大反應,並沒有帶來什麽影響。

    公爵站起身,一雙眼睛死死看向琅千丘手裏的藥劑瓶,“這是什麽?”

    “一種可以鑒定身邊是否有寄生者的藥劑,隻需要撒上一點,我想你們就會找到自己想要知道的……我對我的聯盟者是相當慷慨的,除了提供一些這樣的藥劑,還可以幫他們做好檢查。”琅千丘比了一個手勢,“不如我們來一次民主投票,看看有多少人願意加入這樣一個聯盟,當然,我並不會提出什麽過分的要求,隻是為了方便大家,守望互助。”

    琅千丘手中有藥劑,而這種藥劑可以讓蟲族暫時陷入狂躁,從而分辨出是否被寄生,而這種藥劑自然是隻給與他結盟的人。不管是否是像他所說的那樣是組成鬆散的聯盟,關係到自己的安危,這個時候是沒有人會不動心的。

    “在這裏提醒大家一句,已經有人類叛變到蟲族那裏去了,我希望大家能夠引起注意。”琅千丘神色嚴肅,補充道:“尤其是像昨天晚上公爵那裏發生的事,那個女性向導莫麗夫人,她是蟲族的一個首領,吞噬向導之石提高自身精神力,公爵身邊護衛越多,她越是可以通過自己的精神力去操縱哨兵來攻擊。”

    公爵想起昨天被狼狽追殺的模樣,眼神裏帶著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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