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放過她!母妃,夙裳她必須死!她憑什麽跟我搶男人!我要她死!”夙霞恨得雙目含淚,抓著淑太妃衣袖的手死死地捏緊。

    “好!霞兒,你去告訴兼兒,讓他暗中除去夙裳,否則後患無窮!”淑太妃話音剛落,夙霞就匆匆出去了,而淑太妃則是沉默地轉著手裏的佛珠。

    沈月,別怪本宮心狠,要怪就怪你賊心不死,竟然養出這樣一個女兒來對付本宮,本宮豈能如你的意!

    兩天後

    黎卉國來福茶館

    冗瀝端著茶杯晃了晃,一臉的閑情雅致。

    “哎呀,原來是護法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有失遠迎!”門外一陣中氣十足的大笑聲傳來,一個麵容黝黑,長相凶煞,身強體壯的男人大步走了進來,直接掠過冗瀝,坐在了主位上,“是二護法吧?”

    “彪爺真是貴人事忙啊,冗瀝不過多等了半個時辰,倒也喝了不少彪爺的好茶;冗瀝還想著,若是哥在這裏多等了半個時辰,不知道彪爺的好茶能不能熄滅哥心中的怒火?”冗瀝笑容不減反增,一仰頭把杯中茶水一飲而盡,“彪爺你說能嗎?”

    “這......二護法息怒,彪某也是有苦衷的,上次彪某不得已接下的生意沒做成,人家三番五次找彪某算賬,彪某不得不盡力啊!”彪爺嘴上說著抱歉,可舉止之間並沒有一點敬意,“因此怠慢了二護法,二護法不要見怪嘛!”

    冗瀝沒有說話,彪爺微微前傾身體,“二護法,上次任務發生意外,我聽說主人的親妹妹都親自去了,還受了傷,這事是真的嗎?”

    “哥也在現場,是他救了主人的妹妹,莫非還有假?”冗瀝看了他一眼,莫名輕笑,“或者,你是怕主人的妹妹出了事,會怪罪到你這個罪魁禍首的身上?”

    “哈哈哈......二護法真會說笑,罪魁禍首?不會這麽嚴重吧!話說,他那妹妹現在在哪?彪某想去拜訪拜訪,順便賠禮道歉呐!”

    “還是算了吧,人家已經離開弑炤了。”冗瀝取出一塊紅色的牌子扔過去,彪爺手一抬就接住了,“主人親下的火焰令,夙裳這單生意要彪爺親自完成,完成不了也不許連累弑炤!彪爺還是多關心關心自己,主人的妹妹因你受傷,主人豈會輕易饒了你!好自為之吧。”

    “是!”彪爺的臉色微沉,他拔出腰間的鐵斧,“二護法隻管在此住下,我等不下十日,必然結果了那夙裳性命!還望二護法向主人細細稟明原委,替我說說好話。”

    冗瀝輕笑,點頭應允,“那是自然,彪爺的茶很香,冗瀝不吃到夠是不會走的!”

    祈霏國皇城外的淮城。

    一襲黑藍色錦衣的男子騎著一匹寶馬匆匆闖了進來,他眉頭緊蹙,麵色極其嚴肅,渾身的寒氣擋也擋不住,儼然就是剛從黎卉國回來的滕溪,想到方才剛得到的消息,他更是加快了馬速。

    沒想到他就離開祈霏國幾日,竟然就有小賊趁機猖獗起來了,還膽大包天的敢去皇宮裏偷東西!真是豈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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