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吃下來,趙禎的百會穴那裏熱的不行,頭頂的汗水漸漸湧出。
“好!”
他吃舒坦了,人也精神了許多。
“官家,歇息嗎?”
該睡午覺了,可趙禎卻搖頭道:“我不累,今日就免了。”
他拿起奏疏在看,陳忠珩趁機出去弄吃的。
他是大佬,自然有人奉常
“都知,要吃啥?”
陳忠珩左思右想,糾結了許久,最後一咬牙,“來個火鍋,要辣……”
午後的宮中很是慵懶,陳忠珩吃了火鍋,覺得屁股那裏越發的火辣了。
他出了房間,剛伸個懶腰,就看到一個內侍狂奔而來。
“都知……”
“住口!”
陳忠珩喝住了內侍,問道:“何事?”
內侍道:“都知,沈安帶著人去找種諤的麻煩……”
臥槽!
這廝又瘋了?
陳忠珩覺得屁股那裏要開花了,他不禁撇開腿,然後急匆匆的進去。
“官家,沈安去找種諤火並。”
趙禎吃了火鍋就覺得精神倍爽,在秋風的吹拂下飄然欲仙,聽到這話後不禁就怒了:“這是為何?”
門外的內侍道:“官家,沈安大早上就去了折克行那邊,在外麵看了許久,稍後就氣勢洶洶的去找種諤的麻煩,是什麽挖坑……”
挖什麽坑?
趙禎惱火的道:“去看看,壓住!”
陳忠珩應了,急匆匆的往外跑。
見他雙腿撇開趙禎的怒火就消散了大半。
“他的痔瘡又犯病了?”
“是。”
“哎!是個忠心耿耿的人。”
陳忠珩不知道自己得了誇讚,他出去吆喝一聲,帶著十餘人就準備出宮。
“陳都知……”
剛跑到半路,就有人攔截,卻是皇子那邊的人。
陳忠珩馬上就開始了喘息,裝作很辛苦的模樣道:“沈安去找種諤的麻煩,官家令某去製止。”
來人笑嘻嘻的道:“多謝都知,的定然在大王那邊提提都知的好處。”
陳忠珩點點頭,一溜煙就跑了出去,上馬直奔萬勝軍。
等到了營地外時,就看到裏麵有人在對峙。
“閆亮此刻是某的麾下。”
種諤的眼中多了厲色,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位是想動手了。
他的身後是一千五百名步卒,這些步卒目光不善的在盯著沈安身後的鄉兵們。
“這就是邙山軍?”
“對,就是他們。前麵那個就是黃春。”
“一百餘人,咱們能踩死他們。”
“看種副使怎麽,若是要動手……那就下狠手,隻要不出人命就校”
“好,大夥兒準備準備。”
這些人在戒備,黃春這邊卻在盯著種諤,低聲道:“寶玉,要是種諤敢動手,那就弄他……打斷他的腿……”
嚴寶玉冷冷的道:“放心。”
種諤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盯上了,他冷冷的道:“不管什麽緣由,閆亮不能交給你。”
沈安的目光越過他,看著那個在得意微笑的閆亮,道:“你可知他做了些什麽嗎?”
種諤搖頭,沈安道:“他唆使人鼓噪,想給折克行難看……”
“無憑無據!”
種諤隻是搖頭,沈安舉起右手在耳畔,道:“帶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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