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仆道:“明日發解試……”
……
上次科舉考試,太學獨占鼇頭的場景還曆曆在目,新的一科又來了。
酒樓裏,自詡定然能考中的來放鬆,那些自認為肯定過不去的也來放鬆。
“去年一年做的文章和詩詞,怕是比前麵二十多年的還多,如今看到題目某就能張口就來。”
“文章呢?”
“文章?文章做多了都有脈絡可尋,看到題目腦子裏就順著來了……”
“隻是苦啊!真的苦!”
“要想做官,不苦怎麽能行?”
“可此次真的是苦透了,一年下來某覺著這人都呆了,滿腦子都是詩詞文章,旁的都沒了。”
“是啊!以前還知道去青樓喝酒玩女人,現在……去了青樓,腦子裏不是女人,而是題目……”
一群考生在互相訴苦,有人起身道:“上次太學一鳴驚人,那些人多得意?這次咱們卷土從來,據某看,這次的考生怕都是在用沈安的題海之法,太學……某看他們此次怎麽哭!”
這話引發了共鳴,有考生道:“題海之法有用,大用。隻是斯文掃地罷了。太學的學生資質也就那麽回事,難道比咱們高?”
“不可能!”
“下英才多了去,有幾個入太學的?若非是沈安上次用題海之法打了咱們一個措手不及,他們哪來的獨占鼇頭?”
眾人都漸漸的興奮起來,有人起身喊道:“諸位諸位,學問在下,而不在太學,可對?”
這話有些蠱惑的意思。
上一次科舉讓下考生哀鴻一片,今日大家來此聚會,實則有些誓師的意思。
“對!”
眾人歡呼起來,掌櫃在含笑看著。對於他來,誰贏誰輸都無所謂,生意好就校
可夥計們卻聚在一起嘀咕著。
“待詔弄了那個金肥丹,某家裏做出來了。等豐收之後,這日子也就好過了。”
“還有那個救心丸呢!”
“待詔是好人,這些學生不學無術,看著像是……”
“發情的公狗。”
“咦,那人是誰?”
“待詔……”
“見過待詔。”
那些考生聽到聲音都看向門外。
沈安走了進來,道:“聲音不。”
考生們有些尷尬,有人道:“我等卻是忘形了。”
有人卻不服氣,大抵是覺得低頭不爽,年輕饒膽子又大,就道:“某錢林,見過待詔。敢問待詔,此次太學可能再度獨占鼇頭嗎?”
有人怒道:“題海之法是待詔所創,拿著待詔弄出來的東西得意,要不要臉!”
“是,不該這般得意。”
“某錯了。”
幾個考生赧然衝著沈安躬身。
喝水不忘挖井人,這是美德。
沈安看著他,良久不語。
錢林依舊昂著頭,絲毫不見害怕。
沈安微微頷首道:“拭目以待。”
他出了這裏就去了太學。
太學今日已經停課了,沈安去時就郭謙他們在,還有十餘名老儒。
“學生們可有自信?”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