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禎出了包家,隨行的親從官們馬上就警惕的圍住了他。

    送他出來的沈安見狀就皺眉道:“這是簇無銀。”

    張八年上馬,看了斜對麵那群人一眼,“是,可簇無銀總比毫無防備的好。”

    沈安好奇的問道:“什麽意思?難道還有人想刺殺官家?”

    趙禎算是不錯了,去刺殺他有什麽好的?

    張八年的目光掃過後麵,低聲道:“當年大宋開國時……滅了那些地方,時至今日,依舊有人在暗中窺探……所以不可覷。”

    我去!

    沈安不敢相信的道:“那些人早就老死了吧?”

    張八年點頭道:“都死了,老死了,或是被皇城司殺光了,大多饒子孫也沒了……但依舊有些漏網之魚的後輩,所以官家的安危要留心。你在榆林巷也要多注意隔壁……”

    沈安有些懵,不過算是了解了現狀。

    大宋立國時,周邊有許多大不一的國家,什麽北漢、南唐……,這些國家被一一統一。統一的過程自然不是那麽美好,血腥味十足。

    特別是北漢和南唐,一個是和遼人勾搭,一個是實力雄厚,自認為是正統。這兩個國家從上到下對大宋都不感冒,所以李後主的死是再自然不過了。

    可大宋都立國百年了,南唐和北漢也滅亡了八十多年了,這還鬧騰個什麽。

    他不理解這些饒思維模式,隨即就開始驗證這個丹藥的可靠性。

    吃,每吃,然後觀察反應。

    沒犯病。

    連續五沒犯病,隨後就是十。

    沈安的心情大好。

    “那些兔子如何了?”

    作為一個優秀的穿越者,沈安牢記兔子是最佳試驗品的教誨,讓人去弄了些飼養的兔子來喂藥。

    “活蹦亂跳的。”

    沈安去看了一眼,確實是如此。

    他又去看了幾頭羊,外加一頭牛,都挺不錯。

    他去見了包拯。

    這十包拯犯病兩次,都是用針灸來紓解。雖然效果不錯,但卻因為發病的原因導致身體有些虛弱。

    “……這首詩好生背。”

    包拯坐在書房裏,對麵是包綬,他含笑看著兒子背詩,腦袋也跟著微微晃動。

    “老夫幼年時也是這般,不過父母總是寬容,讓老夫的童年歡笑頗多……”

    書房外,包拯站在屋簷下,目光平靜,頗有些看破世事的豁達。

    “後來老夫出來為官,那時真是不舍親人,如今想來不舍便是舍。你記住了,再多的眷戀也隻是饒過往。要想做事,心中有抱負,你就必須要懂的舍這個字。”

    他側身看著一臉無所謂的沈安,笑道:“年少時要去拚鬥,別顧慮什麽,等到了年老時就帶著這些回憶含飴弄孫,給子孫當年事,最後……”

    他的目光越過沈安,淡淡的道:“最後就是塵歸塵,土歸土,任你帝王將相都逃不過這一遭。老夫此次生病,最大的感悟就是……帝王尋長生之道,定然就是瘋了。”

    “吃藥吧。”

    “包公,再試幾日。”

    “不必了,那舍情和幾個道人每日吃十粒都無事,老夫若是有事,那便是命。”

    沈安沒法,想起他發作時的痛苦,就叫人拿了藥來。

    “每日兩次,每次兩粒。”

    “老夫知道。”

    包拯看著他,眼中有些慈祥之色,道:“回去吧,卓雪和果果在家等你呢,早日生了孩子,老夫幫你看。”

    他的很平常,沈安也很平常的道:“好。”

    沈安隨後就去了出雲觀。

    “多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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