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放些鹽就起鍋,隨後就是一條魚。

    沈安製作了澆頭,同時蒸了魚。

    稍後魚出鍋,把澆頭覆蓋上去,然後淋熱油。

    嗤拉,香氣四溢中,沈安聽到了腳步聲。

    “不和你嫂子玩耍了?”

    身後躡手躡腳的果果嘟嘴道:“哥哥怎麽知道我來了?”

    “就你嘴饞,做好就知道你該來了。”

    早飯時,楊卓雪還有些拘束。

    沈安三兩下吃完,隨後起身道:“咱們一家人……以後放開些,自在些。”

    楊卓雪低頭嗯了一聲。

    果果自告奮勇的道:“哥哥,我會和嫂子玩。”

    “好。”

    新媳婦的融入需要時間,但沈家卻多了人氣。

    陳大娘急匆匆的來了,見沈安出來,就低聲道:“郎君放心,奴保證讓娘子開懷。”

    她笑的有些曖昧,沈安幹咳道:“稍後你給她家裏的人,讓她心中有數。”

    “是。”

    沈安到了前院,就見趙仲鍼和折克行在對練。

    趙仲鍼手持木刀在劈砍,折克行單手持刀格擋。

    沈安就在邊上看著,趙仲鍼氣喘籲籲的結束之後,見他站在邊上發呆,就挑眉問道:“安北兄,以往去青樓你都不肯和那些女人親近,昨夜……可揚眉吐氣?”

    沈安馬上就追殺,兩人在前院繞著跑。

    這裏在歡笑,稍後的朝會上卻冷冰冰的。

    “雄州的消息,當地出了一股賊人,四處劫掠,殺人掠貨……”

    趙禎麵無表情的道:“韓卿。”

    韓琦白胖的臉上多了怒色,“雄州那邊賊人有百餘騎,一擊即走,從不逗留,所以幾次圍剿都無功而返。”

    曾公亮的心髒猛地跳了一下,下意識的道:“陛下,難道是報複?”

    趙禎麵無表情的點點頭。

    韓琦道:“人數一百餘,而且就在雄州遊走,不肯深入。若是賊人定然是搶一把就跑了……”

    歐陽修覺得遼人真的不講究,“輸了就輸了,遼人大約是覺著被邙山軍縱橫南京道丟人,所以就派人來回擊。隻是……榷場沒事吧?”

    趙禎搖頭,大家心中就有數了。

    雄州什麽地方值錢?

    榷場!

    那裏有無數金錢和貨物,那些人若是敢搶一把,絕對會成為暴發戶。

    可誰若是敢搶榷場,那就是宋遼兩國的大仇人,兩國一旦聯手,北方就是禁地,再厲害的賊人都無從遁形,會死的很慘。

    “是遼人。”

    張八年來了,送來了最新的消息。

    “有人見到過那些人,聽到他們話……是遼人。”

    事情清楚了,趙禎惱怒的道:“遼人心胸狹隘,讓人惱火。當地可能剿殺他們?”

    張八年搖頭,冷冷的道:“那些遼人行蹤詭秘,而且界河對麵應當經常送來補給,所以他們不會冒險,不冒險當地就沒法伏擊他們。”

    “可能調派大軍去……”歐陽修話一出口就搖頭道:“遼軍圍殺邙山軍失敗,南京道丟人都丟到了西京道,大宋若是跟著來一次……”

    那遼人就該笑噴了,會誠懇的感謝大宋的配合。

    “他們的目的是什麽?”

    趙禎有些頭痛,還有些眩暈。

    韓琦已經分析過了,“陛下,他們若是還擊,那麽劫掠幾次也就罷了,如今他們在雄州一帶遊弋不回去,就是在等人……”

    “等誰?”

    趙禎猛地一驚,道:“這是要等邙山軍嗎?”

    韓琦點頭道:“遼人霸道,可此次卻丟了大人,必定要把臉麵找回來,而最好的法子就是把邙山軍給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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