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夠狠,那麽就是同類,折家人會歡迎你。
唐仁懂了,也憂鬱了。
“這怎麽野性十足啊!”
“野性不足的話,府州早就陷落了。”
在武器無法形成絕對優勢時,隻能拚錢糧和野性。
大宋的錢糧相比之下足夠多,可野性卻差遠了。
一路去了作坊,卻沒發現什麽異常,這就印證了沈安的判斷。
等回城時,他去了皇城司。
……
房間裏的慘叫聲讓人覺得這裏不是人間,而是地獄,可張八年的神色依舊是冷冰冰的。
“第一個被撞傻了,你這是資敵!”
張八年覺得沈安真是夠蠢,竟然不知道抓活口。
沈安笑了笑:“眾目睽睽之下,某更喜歡弄死對手,讓其他對頭看看,下次想和某動手時,要做好付出巨大代價的準備。”
這是個狠人!
張八年覺得沈安的性子有些對自己的胃口,但他是皇城司的都知,沒有前程;沈安卻前程似錦。
“不?”
用刑在繼續。
“滾!”
沈安和張八年在閑聊,外麵突然一陣鬧騰,接著趙仲鍼和王雱竟然出現了。
“別動手!”
後麵追來了幾個大漢,可更後麵卻來了陳忠珩。
“怎麽來了?”
沈安皺眉問道。
這裏是皇城司,一般人誰會來這裏,也進不來。
趙仲鍼和王雱多半是跟著陳忠珩混進來的,後來被發現了就硬闖。若非是陳忠珩認識他們,今日就要血濺當場了。
趙仲鍼看著他的身上,眼中全是殺機:“誰幹的?某要弄死他!”
王雱打開折扇,不見慌亂,淡淡的道:“某要弄死他全家!”
“你們啊!”
這種兄弟情沈安前世今生都沒好生體會過,此刻隻覺得心中溫暖,但還是板著臉道:“這裏豈是你們能硬闖的地方?若非是張都知寬容,官家就要發怒了。”
這話的連陳忠珩都想收拾他。
張八年還沒話你就為趙仲鍼他們開脫完了,順帶還給某戴了一頂帽子,若是官家得知此事,你肯定會振振有詞的是某陳忠珩去告的密……
你咋就那麽不要臉呢?
陳忠珩心中不滿,就沉聲道:“官家問話。”
眾人束手而立,聽陳忠珩道:“官家問,誰動的手?”
沈安搖頭:“還不知道。”
張八年覺得有些憋屈:“裏麵還在審訊。”
陳忠珩歎道:“就沒有一個聰明之輩……郎君,還有王雱,你們倆急匆匆的來,甘願冒險衝撞了皇城司,可見是有了發現,吧。”
不是有所發現,那就是衝撞,該當何罪?
沒鳥的人果然是睚眥必報!
沈安好整以暇的雙手抱胸,張八年低聲道:“他們若是不出個來由,某定然會給官家通稟……”
“等著就是了。”
沈安很是篤定,張八年冷笑道:“別得意,此事驟然而發,兩個少年能有何作為?”
沈安心道:這兩個可不是普通的少年,一個腹黑,一個滿肚子的陰謀詭計。你張八年覺得他們硬闖皇城司太過分,就想讓他們丟個人……哪有那麽容易。
兩個子壓根沒慌,王雱率先道:“昨夜聽聞有人闖入城外的莊子,今日就路遇截殺,可見兩者有關聯,甚至可以斷定昨夜的潛入乃是誘餌……”
……
昨活動,今繼續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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