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忠珩雖然沒,但沈安知道不外乎就是流放什麽的。

    好你個劉展,老子還沒準備對你下手,你倒是惡意滿滿了啊!

    陳忠珩也後悔了,他盯著沈安的眼睛道:“某可是胡話了,你別信。還有,劉展那邊尋機某給他個臉色罷了,你且別亂弄。”

    他擔心沈安大怒,然後對劉展下毒手,到時候他就是教唆犯。

    沈安一臉純良的道:“你放心,他不惹某也就罷了,某正在寫,沒空搭理他。”

    “什麽?”

    “保密。”

    沈安一路笑著回到家中,看著情緒極好。

    可等進了書房之後,他就殺氣騰騰的道:“那劉展竟然敢語出威脅,去打探他的消息,老子要弄他!”

    邙山軍本就有這個操練項目,不過是第二消息就匯總來了。

    “郎君,那劉展的朋友不少。平日裏經常和人聚會,詩詞文章什麽的,還有歌姬陪伴,那劉展和多名歌姬有染。”

    歌姬的地位最是尷尬,比如蘇軾,這貨在以後就經常把自家的歌姬送人,堪稱是不要臉。

    可和家中的多名歌姬有染……

    “這劉展的腰子不錯啊!”

    沈安摩挲著下巴,道:“盯著他,尋機動手。”

    “安北兄,可寫出來了嗎?”

    王雱來了,沈安注意到他走動間有些不自然,就問道:“腿有問題?”

    王雱不自然的道:“沒,這幾日在家中自己操練,有些過了。”

    “注意量,過量了容易出事。”

    沈安一陣忽悠,王雱也忘記了催更的事兒,兩人在著隔壁啥時候進宮,陳洛來稟告道:“郎君,劉展去了隔壁拜訪。”

    娘希匹!

    王雱不屑的道:“這人見風使舵之快,讓人不齒!”

    沈安正色道:“別人是什麽和咱們沒關係,莫要背後人壞話,這樣不好。”

    王雱悚然而驚,才發現自己有些尖酸了,他感激的拱手道:“謹受教。弟這幾日有些焦躁,幸得安北兄提醒,否則就怕會一去不回頭了。”

    饒性子會善變,今日爽朗,明日可能就會尖酸。

    這是利益所決定的。

    王雱就是這種善變的性子。

    沈安欣慰的道:“要豁達,如此心胸才寬闊,心靈才純淨,人性才會高潔……”

    他覺得自己對這幾個子的影響越發的大了,看著他們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這心中真是欣喜啊!

    看看現在的王雱,那尖刻的性子改了多少了?

    趙仲鍼,原先那個懵懂的少年哪去了?腹黑的讓人想掏開他的肚子,看看裏麵是否全是黑水。

    還有折克行,曆史上蟄伏許久,可如今卻是簡在帝心了,隻要等待一個合適的機會,就會一飛衝。

    這些都是怎麽來的?

    都是我沈安的教導和垂範,在我的人格感召之下發生的改變啊!

    沈安唏噓著,覺得自己不但是在太學教導出了無數學子,更是在家中教導出來了這幾位未來的大宋君臣。

    這大宋遇到我是何其的幸運啊!

    “郎君……”

    黃春來了,看著有些鬼鬼祟祟的。

    “你且看看這篇文章,的是日月星辰的運轉和所謂的大道並無關聯,好生看,能讓你對宇宙多些了解。”

    沈安交代了功課,然後出了書房。

    “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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