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給他們附學太學?”

    王雱看了趙仲鍼一眼,道:“那些權貴子弟大多沒多少本事,若是被太學拒之門外,就隻能去參加開封府的發解試,開封府的發解試……那可是大才雲集啊!”

    開封府的發解試曆來都是重中之重。因為名額多,所以各地學生蜂擁而至,隻是為了能在這裏考試。

    這大抵和以後的高考移民是一個套路,隻要符合政策,你就能參加開封府的發解試。

    名額多,就代表著錄取的條件放低。若是你有大才,那基本上就是手到擒來了。可隨著外地考生雲集汴梁,難度也在直線上升。權貴子弟想去分一杯羹,大抵會比附學太學艱難許多。

    沈安見妹妹看著桌子上的捐獻清單好奇,就拿過來遞給她,然後問道:“果果不高興了……”

    果果仰頭,然後認真的點頭。

    我妹妹不高興了,那麽就該有裙黴。

    ……

    張八年一路回宮,身後跟著不少人,聲勢不。

    皇城外站著不少人,張八年仔細看去,認出幾個都是權貴。

    當年大宋立國後,趙匡胤用溫和的手段剝奪了不少功臣武將的權柄,高官厚祿讓他們回家去瀟灑。

    這就是所謂的杯酒釋兵權。

    時至今日,那些饒後代漸漸走向了沒落。但是在沒落之前,他們依舊有足夠的影響力去做一些事。

    比如曹皇後,她的祖上就是開國功臣曹彬。

    這些人見到張八年後,都麵露微笑,等看到後麵沒沈安,就納悶了。

    “張都知,沈安呢?”

    張八年目不斜視的過去。

    “他莫不是跑了?”

    “對,肯定是跑了。”

    “那他得受賄了多少錢啊!”

    “這是畏罪潛逃!”

    “……”

    在這些權貴看來,沈安這下算是徹底完蛋了,所以他們心情輕鬆的調侃著,其中一人忍不住問道:“張都知,那沈安現在在哪呢?莫不是已經逃出城了?”

    “在家!”

    張八年丟下這個答案,然後進了皇城。

    在家?

    “他在家?”

    一群人麵麵相覷,有人笑道:“張八年是在玩笑吧?”

    一個五十餘歲的權貴麵色微變,道:“張八年一般不會搭理人,更別是玩笑……”

    他看著剛才話的男子,正色道:“他不會和咱們玩笑。”

    “張八年是皇城司的都知,是官家的人,常年如鬼魅般的見不得人。那張臉能止兒夜啼,這樣的人……他會和誰玩笑?”

    咱們沒這個資格讓張八年開玩笑。

    眾人沉默,氣氛漸漸不對了。

    “沈安……禮物呢?莫不是家中的管事把禮物私吞了?”

    “是啊!禮物呢?”

    “叫人回去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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