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允良最近有些哆嗦,起床時得要人伺候穿衣。

    大清早趙宗絳就過來問事。

    “爹爹,今日那王實的人會去挑戰邙山軍,咱們要不去看看?”

    趙允良的嘴唇蠕動了一下,卻突然問道:“肖青不肯實話,趙仲鍼前日究竟是對官家和宰輔們了些什麽,這才得了一匹好馬的賞賜?想不明白這個,為父無法入眠。”

    肖青那日回來把趙仲鍼那句話算在了沈安的頭上,於是外界一陣討伐,可趙仲鍼為啥得了一匹好馬的賞賜,卻成了一個懸案。

    但和趙宗絳隻得了個口頭嘉獎相比,趙仲鍼卻是實打實的得了彩頭。

    趙宗絳的眼中多了羞惱,“爹爹,肖青支支吾吾的不肯實話,那肯定是官家下了禁令。”

    “是啊!下了禁令。”

    趙允良穿好了衣服,他看了自己的兒子一眼,歎道:“要有出息啊!為父期待著你給別人下禁令的那一日。”

    這個願望比較艱難,趙宗絳的眼中多了厲色,道:“爹爹放心,若是趙宗實親自出馬還行,趙仲鍼……孩兒定然讓他灰頭土臉!”

    趙允良欣慰的道:“好,為父就等著你的好消息。”

    父子倆急匆匆的吃了早飯,然後就趕去了城外。

    今日這個算是私鬥,所以沒有官方大佬來坐鎮,不過軍方的人卻來了不少。

    王實那隊‘學生’這段時日經常出去挑戰,打遍汴梁無敵手。

    軍方覺得這事兒不大對,文人竟然來搶飯碗,咱們得盯著點。

    至於邙山軍,在上次敗給國子監之後,就被人一致看衰。

    王實的隊伍有兩百多人,他站在隊伍前大聲的喊道:“挑戰多次,今日終於得了機會,都打起精神來,若是贏了,回頭每人賞兩貫錢!”

    每人兩貫錢,這堪稱是大手筆,所以這些‘學生們’都歡呼起來。

    歡呼聲傳到了剛集結的邙山軍陣列這邊,黃春回身拱手:“請郎君話。”

    沈安走了過來,見這些家夥們少了些懶散,就滿意的道:“好生操練,等有了機會,我就帶你們上陣殺擔”

    他指指身後,淡淡的問道:“對麵的就是一群潑皮,怎麽弄?”

    “弄死他們!”鄉兵們目露凶光,到了汴梁後就沒殺過人,讓這群兵痞們很不自在。

    沈安笑了,道:“弄死倒是不必……”

    黃春在邊上領悟了沈安的意思,就喊道:“不打死就成,回頭贏了,郎君給你們找女人!”

    找你煤!

    沈安滿臉黑線的道:“要找女人就去找外藩的……”

    “有啊!”

    黃春一挑眉,那由眉毛組成的八字就顯得格外的活靈活現。

    他擠擠眼睛道:“郎君,人早就打聽好了,城裏有倭國的娘們……便宜啊!”

    臥槽!

    沈安一腳把他踹出去,罵道:“戰前亂老子的軍心,再有下次,砍了!”

    黃春嘴裏應是,但等沈安過去後,就和嚴寶玉嘀咕道:“寶玉,對麵那些蠢貨也值當郎君那麽較真?”

    嚴寶玉冷冷的盯著那邊的陣列,道:“某不管,但今日你再亂指揮,某會去找郎君,請他換人。”

    黃春心中一個咯噔,擔心嚴寶玉是發現了上次的貓膩,就正色道:“某何時亂指揮過?你這眼花了,回頭咱們兄弟一起去嫖那些倭國女人,給她們留個種……”

    這邊在討論著給倭國女人留種,另一邊,趙宗實竟然也來了。

    “爹爹,咱們往邊上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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