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酒宴大多是趙允讓的子孫,可請客的目的卻是為了感謝沈安。

    所以大家不時都會看他一眼。

    然後這一眼就沒法挪動地方了。

    “安北你這是……”

    趙宗實尷尬的道:“他年少酒量差,這是胡話了。”

    這是在為沈安轉圜。

    至於什麽有辦法,這事兒聽聽也就是了。

    核算的人員都在這了,大家的本事也都在這了,你沈安難道還能在一夜之間就把自己的本事灌輸進來不成。

    趙允讓喝了一碗酒,拍著沈安的肩膀道:“安北,老夫承情了,此事還是老夫一家子自作孽弄出來的,活該!就慢慢核算罷了。”

    他對兒孫們道:“今日歇息,好生睡一覺,明日都用心算,早些算完了,老夫帶你們出遊!”

    這是畫餅!

    可這一家子卻也隻能這麽哄自己。

    沈安幹咳一聲,道:“郡王……”

    趙允讓搖頭道:“好生喝酒。”

    老頭還是挺夠意思的,怕沈安丟臉,就直接準備灌醉他。

    “郡王,心算之術呢?”

    趙允讓剛舉起碗,聞言就停住了動作,然後定定的看著沈安。

    “你……”

    邊上有人道:“安北,那是你家傳的本事,可不能胡亂出來。好意咱們心領了,心領了。”

    趙仲鍼有些激動。

    他就被教過心算之術,不過涉獵不深,隻是略微學了些皮毛。

    可沈安在大相國寺和遼人比試一鳴驚人之後,汴梁城多少人都夢想著能學這個心算之術,若非是沈安家中有護院,怕是早就被賊子潛入了。

    可這樣的秘技,沈安竟然舍得教給郡王府?

    趙允讓仔細的看著沈安,他想辨認真偽。

    沈安從懷裏摸出那個油紙包,打開後,裏麵是一本書。

    “心算的快捷法子都在此書之鄭”

    趙允讓的嘴唇動了動,“安北,你這……老夫年歲大了,兒孫們怕也學不會……”

    老頭是感動了,所以才會用這種拙劣的手段來婉拒。

    沈安笑道:“不複雜,真的不複雜,仲鍼就學過,郡王盡可去問他,子不勝酒力,告辭了。”

    隻是簡單的加減數字的話,真的不複雜,各種速算的方法太多了。

    他揚長而去,身後是趙家一家子人,都感動的不校

    趙仲鍼趕緊跟了去。

    “安北兄,多謝了。”

    這個年代獨門秘技那就是家族持續興旺發達的保證,比如某位鹵肉高手,一鍋老湯傳家三代,那手藝自然是傳子不傳女,也不會收徒弟,就是這個道理。

    人性本私,先滿足了自己和家人,然後才會想到這個世間。

    而心算和速算就是沈家的秘技,按理應當是傳給未來的兒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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