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著覺得無趣了,就會對旁人指指點點,然後獲取優越福
趙禎現在就產生了些優越福
可沈安卻不買賬。
他在想沈卞多半是嗝屁了,你要代替他來教訓我?
我好不容易自由了,還得多一個人管著,這得多憋屈啊!
懷揣著一個自由靈魂的沈安怒了。
於是他就認真的道:“官家,遼使喜歡高麗使者……”
啥?
呯!
側麵傳來一個聲音,沈安聞聲看去,卻是一個內侍笑的丟掉了手中的拂塵。
陳忠珩瞪了他一眼,然後幹咳道:“沈待詔,官家麵前,不可造次。”
趙禎指著沈安喝道:“拿下,推出去站著!站兩個時辰!”
這太過分了啊!
你竟然敢當著朕撒謊?
“慢!”
沈安退後一步,先舉起手,免得某位躲在暗中的高手誤會,然後才悲憤的道:“官家,這是金誠道親口給臣的。”
呃……
趙禎尷尬了。
因為這事兒太好分辨了,若是真的,金誠道必定不敢抱屈。
“官家!”
一個內侍出現在殿外,陳忠珩出去問話,稍後回來,一臉的震驚。
“官家……”
他夾夾雙腿,覺得痔瘺好像又犯病了,難受。
“那金誠道……臉腫的厲害,可卻連郎中都沒叫,閉門不出。”
這……
真有這回事?
若是受了委屈,金誠道就該大張旗鼓的鬧起來,然後趙禎也不得不為他出頭,懲治犯錯的沈安。
趙禎看向了沈安。
曾公亮也看向了沈安。
遼使竟然喜歡金誠道?
這個斷袖之癖……他們倆之間是真的?
趙禎突然想起了什麽,就狐疑的道:“那金誠道為何要和你這個。”
曾公亮也被沈安給弄怕了,氣憤的道:“對,家醜不可外揚,金誠道為何要給你這個?”
咱能別鸚鵡學舌嗎?
沈安看了他一眼,大義凜然的道:“金誠道還不起賭債,就想用這個消息來當錢,可臣卻不是那等見錢眼開的人,於是就當場斥責了他,讓他好好的改造自己的思想,要從靈魂深處去深挖自己的醜惡……”
他在邊上的興高采烈的,可趙禎和曾公亮卻懵了。
金誠道竟然這般不堪?
“官家,臣……臣冒失了。”
曾公亮本是好心,可沒想到這裏麵還有個蹊蹺,於是就覺得有些難堪。
趙禎還在懵逼之鄭
他擺擺手,沈安如蒙大赦,趕緊一溜煙跑了。
等趙禎清醒過來時,見沈安跑了,就問了陳忠珩。
“官家,您擺手了。”
陳忠珩在偷笑。
趙禎氣得拍著大腿道:“我是想到了那些齷齪,才擺了擺手。”
他想到了兩個使者的親密模樣,不禁覺得有些惡心,於是就下意識的擺擺手,誰知道沈安竟然借機跑路了。
“那個少年!”
趙禎不禁就笑了。
曾公亮突然一拍腦門,道:“官家,宮門外有禦史,怕是……”
以沈安的尿性不定會罵人啊!
趙禎一想也對,就道:“那少年卻忍不得委屈,曾卿趕緊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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