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術?

    沈安看了趙尚書一眼,淡淡的道:“事耳!”

    哥當年可是數學課代表來著,歡迎來戰。

    趙尚書回到宮中,趙禎和曹皇後已經在一起吃飯了。

    “他怎麽?”

    曹皇後看了趙禎一眼,沈安教趙仲鍼算術的事是皇城司的人查出來的,而國子監那幾個教授丟臉的事兒也是趙禎壓下去的,外界不得而知。

    趙禎麵色沉凝的道:“每年初三都是比弓箭,誰輸誰沒臉。如今遼人還加了算術,這便是想要從文武之上全數碾壓大宋……”

    兩國之間從澶淵之盟後就和平了,最多是密諜之間的暗戰,或是屯兵威脅。

    和平是好事,可遼人卻時常會挑釁,比如每年初三都要舉行的弩箭比試,就是比武。

    而現在遼饒近況不大好,耶律洪基有些焦頭爛額的在應付著國內突如其來的矛盾,這個文試大抵就是一個發泄點,想惡心大宋。

    比試文章詩詞,大宋的高手數不勝數,他們自然沒勝算,甚至都不敢比試。

    於是就劍走偏鋒,來了個算術。

    曹皇後聞言不禁悚然而驚,道:“官家,那沈安可能擔此大任?”

    趙禎微微搖頭,看著殿外道:“汝南郡王馬上到,問問再。若是不行,朕還準備了幾個算術厲害的,隻是可惜……大宋真正厲害的算術人才不在京城,否則哪有遼人跋扈的餘地。”

    大宋的算術發展很蓬勃,但高手總是在民間,不在京城。

    先前張八年詛咒發誓,派出快馬,用人命換也要把算術人才越京城來,趕上明的比試。

    趙禎搖搖頭,他知道那做不到。

    “官家,汝南郡王來了。”

    趙允讓很是不耐煩的進令內,行禮後,趙禎知道這位的脾氣不好,就簡單的問道:“沈安的算術如何?”

    趙允讓的眼泡更大了,他嘟囔道:“為何要問這個?那是仲鍼的朋友。”

    我孫兒的朋友你們也要搶奪嗎?

    趙允讓對皇室的怨念很大,最大的怨念就是不該把趙宗實也弄成備胎,搞得這個兒子現在神經兮兮的。

    所以他很是含糊的道:“還不錯。”

    趙禎聽到了怨氣,他歎息道:“不是私事。”

    好吧,趙允讓馬上就展現了一位稱職宗室長者的風範。

    “府裏原先的先生和沈安有過比試……”

    “如何?”

    “那先生當日就卷包袱走了,連當月的薪俸都沒臉拿。”

    趙禎微微點頭,再結合皇城司的人弄到的那些紙張上的信息,他覺得此事可成。

    那些紙上有許多莫名其妙的符號,也有數字,結果皇城司的人拿去找人請教,大多不懂,有一個算術高人看了一眼,就想求見寫下這些內容的人,可皇城司的人哪裏會理會他。

    ……

    初二是個好氣,豔陽高照。

    大相國寺今日遊人如織,不過隻能在外部,不能進入正殿。

    各種攤販商品羅列其間,叫賣聲,討價還價聲,嘈雜的讓人歡喜。

    一年之初本就該是熱鬧的。

    當一串車駕從遠方而來時,有人喊道:“是遼使來上香了!”

    有人卻喊道:“不對,遼使沒那麽多車駕。”

    一隊軍士跑而來,從大門直至正殿,很快就多了兩排人牆。

    車駕到了大門前,各自下車。

    “是官家!”

    “還有皇後娘娘。”

    轎子已經準備好了,那些人隨即就鑽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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