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朝中還討論了一下,可趙禎把沈安和遼饒幾次交涉一,宰輔們隻得低頭同意。
連最凶狠的遼人他都能擺平,高麗人算什麽?
沈安隻覺得胸口發熱,他再次躬身,大聲的道:“請陛下放心,臣定然竭盡所能,不辱使命。”
內侍點點頭,策馬消失在雪舞鄭
沈安靜靜的看著,突然道:“唐仁。”
“待詔,下官在。”
沈安道:“對外交涉既然是我禮房之事,今後各國使者要做什麽,請他們來樞密院找我。”
“是。”
沈安已經和杜子陵請過假了,他出了大門,和姚鏈一起上馬而去。
唐仁看了邊上麵色蒼白的金誠道一眼,道:“貴使可是有事嗎?隻是不巧,待詔家中有些急事要處置,若是急切,先請裏麵去奉茶。”
金誠道強笑道:“不必了,無事,無事。”
高麗隻是個牆頭草,一旦大宋露出了拋棄它的想法,那種恐懼感就會讓人遍體生寒。
大宋一旦拋棄了他們,那遼人就要肆無忌憚了。
……
“果果怎麽樣了?”
沈安一到家就直奔果果的房間。
床上的果果雙眸無神,看到沈安來了,就努力擠出一個微笑,隻是看著很勉強。
花花臥在床邊,此刻站了起來,在沈安的身邊搖尾巴。
郎中在邊上道:“待詔,娘子這是受了涼,吃幾服藥就無事了。”
沈安聞言就安心了些,就出去換了外衣,然後再次進來。
“郎君,奴……奴沒看好娘子。”
陳大娘羞愧的請罪,沈安搖頭道:“果果活潑,這事怪不著你,隻是以後要留心了。”
孩子不能限製的太厲害了,否則長大後容易謹慎微。
“哥哥……”
“哎!”
沈安坐在床邊,伸手摸著果果的額頭,道:“下次還敢不敢光腳跑了?”
果果搖搖頭,眼中多了笑意。
“頑皮!”
沈安給她掖掖被子,然後對郎中點點頭,陳大娘就帶著他出去開方子。
郎中一路到了前麵,莊老實等人都在等著了,一臉的焦急。
“如何了?”
郎中從未見過誰家娘子生病,一家子仆役都急得不行的場麵,就笑道:“還好,隻是受了涼。”
孩子受涼常見,郎中隨後開了方子,莊老實不放心,親自頂著大雪出門去買藥。
陳大娘心中歡喜,見兒子周都督在前院瘋跑,臉蛋發紅,鼻涕橫流,就過去拍了他一巴掌,嚷道:“讓你爹爹也管管你,趕緊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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