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馬一聲嘶鳴,前蹄揚起,奮力的折騰了一下。

    老漢一下就竄到了戰馬的邊上,他甚至伸手去摸著那些係帶,一點而都不擔心被戰馬一蹄子踹出去。

    沈安跳下馬車,然後道:“來幾個老司……不,來幾個老車夫,此事沈某不,讓他們來。”

    這是最為公允的評判方法,周圍一陣推舉,最後選出了三個老漢,剛才攔車的這個就在其鄭

    三個老漢就像是發現了絕世珍寶般的看著戰馬,戰馬有些不安的挪動著,一個老漢趕緊上前,伸手安撫了一下。

    這馬竟然一點兒節操都沒有?

    看到戰馬竟然眯眼,一臉的享受,沈安不禁為之絕倒。

    幾個老漢在看著係帶,甚至還拉了拉。

    “馬鞍擔大車。”

    先前哦了半晌的老漢回身詢問著:“可對?”

    另外兩個老漢點點頭道:“對,原先的綁係是把大車壓在了脖頸上,拉車也是靠那裏,所以容易磨傷了。”

    老漢再道:“拉車主要是前胸,後背也能出力,可對?”

    黃奇絕望的看著另外兩個老漢,此刻他最喜歡的就是聽到反駁。

    他看向了沈安身邊的姚鏈。

    姚鏈拎著個瓦罐,正衝著他笑。

    他惶然看向沈安。

    沈安正衝著人群招手。

    趙仲鍼從人群中擠了出來,笑嘻嘻的過來道:“安北兄,我翁翁讓我來打探消息。”

    沈安沒好氣的道:“楊沫呢?你也不怕別人把你給弄走了?”

    趙仲鍼笑道:“人太多,剛才走散了。不過不怕,我爹爹不止一個兒子。”

    這話裏透著早熟和通透,沈安道:“此事定了,若是你想看他吃,那便留下來吧。”

    趙仲鍼的咽喉湧動了幾下,正準備先回去,一個老漢就站了出來,神色肅然,仿佛是在祭拜地。

    “安北兄,他怎麽那麽激動?”

    “帝王得了治理國家的良策、將領得了絕世兵法、商讓了經商秘籍……而他們是車夫,能改良馬車的綁係之法,這便是絕世好處。”

    沈安的解釋簡單,但卻透徹,趙仲鍼不禁默默的思索著。

    “各行各業都有自己的去處,各安本職,盡忠職守,國家就大治了。”

    這話聽著尋常,可趙仲鍼卻被他教導許久,就低聲道:“安北兄,您可是想……文官幹好自己的活,別去裝什麽名將嗎?”

    沈安‘老懷大慰’的道:“正是這個意思。什麽下馬牧民,上馬治軍……還有什麽半步那個東西治下,大宋對外屢戰屢敗,這些莫名其妙的言論禍害最大。”

    “定了!”

    那個老漢突然喊了一聲,周圍馬上就哄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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