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皇後起身賀道:“那臣妾倒是要恭賀官家又得了人才。”

    趙禎伸手扶住她,然後感到手嫩滑,心中就微微一動,道:“今日我便在這歇息了……”

    曹皇後含羞低頭,卻不見剛才勸諫趙禎節欲的禦姐派頭。

    ……

    “啥?”

    趙允讓的眼珠子瞪的老大,一把揪過孫兒喝問道:“和誰學的謊?”

    趙仲鍼被嚇傻了,下意識的道:“翁翁,孫兒沒撒謊。”

    趙允讓鬆開手,凶神惡煞的道:“曆朝曆代一旦爆出了巫蠱,那就是大案,誰能置若罔聞?老夫讓沈安告病就是怕他被卷進去,全家躲在家裏也是怕被卷進去,你卻告訴老夫這事……這事它了了?”

    趙仲鍼點點頭道:“翁翁,真的了了。”

    趙允讓覺得這個孫子大概是皮癢了,就喝道;“去拿戒尺來!”

    趙仲鍼嚷道:“翁翁不講道理。”

    趙允讓殺氣騰騰的道:“你還學會撒謊了?這次老夫讓你長長教訓……”

    “阿郎……”

    出去找戒尺的老仆回來了,手中沒戒尺,卻有歡喜。

    “戒尺呢?老夫今日定然要……”

    趙允讓眨了一下眼睛,大眼袋抖了抖,覺得老仆的情緒不大對。

    “這是怎麽了?”

    老仆歡喜的道:“阿郎,官家派了禦醫去華原郡王府……”

    “禦醫?”

    趙允讓一怔,然後道:“趙允良不是已經好了嗎?這……官家這是在警告他?”

    趙允讓簡直就不敢相信,他心中震驚,問道:“沈安是如何做到的?”

    陽光下沒有新鮮事,很快今日朝會的事就被趙允讓打聽到了。

    “翁翁委屈你了。”

    趙允讓慈愛的摸著孫兒的頭頂,然後鬱悶的道:“那子……竟然這般大膽?”

    老仆在邊上覺得這話不對,就仗著老資格道:“阿郎,沈郎君怕是冒著不的風險呢。不管是巫蠱反噬還是朝中怪罪,這些都能要了他半條命。”

    趙允讓歎道:“是啊!他竟然冒險以身試蠱,這般有情有義……仲鍼……”

    趙仲鍼在邊上道:“翁翁,安北兄很好。”

    “你這孩子……”

    趙允讓起身走到門外,看著西斜的太陽,道:“以後還得要看你們的,翁翁……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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