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老實跺腳恨道:“遼人……可咱們卻不能動手報複。”

    沈安笑眯眯的道:“弄那幾個人無趣,咱們要報複就報複大的。”

    莊老實絞盡腦汁想了想,然後一臉恐懼的道:“郎君,燒不得啊!”

    “燒什麽?”

    沈安好奇的問道。

    莊老實道:“難道不是一把火燒了使館嗎?”

    “你這個……”

    沈安突然覺得自家就是個土匪窩子,他自己是土匪頭子,莊老實就是狗頭軍師,而曾二梅就是孫二娘,姚鏈就是頭目……

    “哥……”

    果果軟軟糯糯的聲音把沈安的幻想驅除了,他回身看去,就見果果穿著白底暗花的衣裳,腳下是一雙圓口鞋,臉上白白淨淨的,被陳大娘牽著過來。

    花花同樣是一夜未睡,可此刻依舊精神抖擻的跟在主饒身邊搖頭擺尾。

    “哥……”

    果果笑著過來,準備和哥哥一起跑步,卻見後麵的書房裏出來一個少年,就趕緊跑到哥哥的身邊,拉著他的衣袖道:“哥哥,有人。”

    被一個粉雕玉琢的女娃怯生生的看著,折克行覺得有些新奇,就拱手道:“見過娘子。”

    果果躲在沈安的背後,有些不大情願的出來,然後踉踉蹌蹌的做個福身的動作,沈安就摸著她的頭頂道:“帶著花花去跑步吧。”

    他活動了一下身體,然後直奔廚房。

    曾二梅在廚房裏發呆,見他來了就道:“郎君,家裏的都不吃早飯了。”

    這是看到人被活活燒死後沒胃口了。

    都是凡人啊!

    沈安的咽喉湧動了一下,然後開始做早飯。

    “安北兄,弄些湯餅就好,餅子也成。”

    這時候可沒有什麽狗屁的不得下廚的規矩,文人下廚做的一手好菜,出去算是雅事。

    這裏麵的代表人物就是蘇軾。

    想到蘇軾,沈安就想起了這位仁兄的命運。

    這也是個倒黴蛋啊!

    沈安做了一鍋湯餅,然後用一個大碗給折克行盛。

    折克行搓著手道:“安北兄,還能大些嗎?”

    沈安看看手中的碗,想起折克行可能習慣了兩餐製,就換了個有腦袋大的碗。

    折克行有些難為情的道:“還能……再大些嗎?”

    於是沈安和曾二梅就目睹了一個飯桶的誕生。

    一大鍋湯餅……就在沈安給果果做早飯時,被折克行吃的幹幹淨淨的。

    這貨最後還和曾二梅要了熱水,把碗裏的東西全部洗幹淨,一口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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