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同時出聲的父子兩人都楞了一下,趙宗實是衝著自己的兒子吼,而趙允讓也是衝著自己的兒子吼。

    “閉嘴,仲鍼。”

    趙仲鍼對父親歉然點點頭,然後道:“沈安這人看似不吃虧,可實則是個重情的……”

    趙宗實還在某種情緒之中,聞言就道:“重情在朝中無用啊!”

    這句話對朝中那些臣子的判斷很清醒,但趙允讓卻瞪了他一眼,道:“仲鍼的意思是沈安重情,不會哄他。”

    “阿郎!”

    外麵有人來稟告事情,趙允讓收了怒火,然後點點頭。

    “阿郎,剛得的消息,肖青有些神思恍惚,而沈安出宮就買了鍋貼,一路吃著回家。”

    啪!

    趙允讓拍了一下桌子,滿麵紅光的道:“好子,老夫果然沒看錯人。”

    趙宗實楞了一下,壓根沒想到沈安竟然真能和肖青抗衡,所以就隨口道:“爹爹,讓沈安進宮任職是官家暗示的……”

    “滾!”

    趙仲鍼見到自家爹爹吃癟,就了幾句好話,稍後各自散去。

    第二淩晨,趙仲鍼早早的就起來,然後去請示父母,隻是想出去逛逛。

    他一路到了沈家,此時才剛亮。

    沈安正在練武,一把長刀耍的有模有樣,竟然還有些風聲。

    “閃開些,不然山了我可不管。”

    沈安幻想著自己就是個絕世高手,漸漸沉醉其中,隻是練完後喘息的和花花一樣。

    “花花別跑!”

    果果跌跌撞撞的跑了過來,花花在前麵回身等她,舌頭伸出老長,哈嗤哈嗤的喘息。

    趙仲鍼豔羨的看著這一幕,沈安接過毛巾擦汗,問道:“那麽早過來,是想混早飯?”

    趙仲鍼點點頭,沈安習慣性的想拍一巴掌,然後又收了回去。

    “想知道些什麽?”

    他知道這孩子肯定是滿肚子的好奇心,再不出來就要瘋了。

    趙仲鍼赧然道:“都想知道。”

    這些事情趙允讓不會告訴他,趙宗實自己都不想進宮當備胎,更不會,所以他就是靠猜,一知半解。

    沈安要洗澡,所以一人在裏麵衝澡話,一人在外麵聽著。

    “……那肖青第一有些自大輕敵了,所以才吃了悶虧,不過下一次沒那麽容易了。”

    趙仲鍼靠在牆壁上,嘴裏咬著草根問道:“那宰輔們呢?”

    “呃!”

    沈安沉默了一瞬,然後道:“因為家父的緣故,他們對我的態度有些強硬,這一點你祖父應當知曉了。”

    趙仲鍼沒在意這個,很歡樂的繼續問道:“那官家怎麽樣?是不是對你最好?”

    “官家不會對誰最好。”

    沈安不準備讓他現在就直麵冷冰冰的現實世界。

    趙仲鍼哦了一聲,然後花花又吐著舌頭從前方跑來,在他的身前停了一下,歪著狗頭看著他,很是迷惑的樣子。

    “去去去!”

    花花不喜歡趙仲鍼,趙仲鍼自然不會給它好臉色。

    花花打個響鼻,好似不屑的跑了。

    “一身大汗再洗個澡,舒坦!”

    沈安出來見他在吃草,就問道:“哪拔的草?”

    趙仲鍼指指邊上的角落,沈安別過臉去,一臉的不忍和同情。

    “花花才將學會固定地方撒尿……”

    “呸!”

    “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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