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狗不錯,起碼敢晚上出去追擊強盜。
姚鏈從牆頭上跳了下來,有些失望的道:“郎君,那人跑的快,一下就看不見了。”
“軍巡鋪的人呢?”
沈安把希望寄托在了汴梁的治安力量身上。
花花突然又叫喚了起來,接著有人敲門。
“開門!”
打開房門,外麵正是軍巡鋪的人。
一番交涉後,軍巡鋪的軍士沒追上。
“你家最近可是得罪人了?”
軍巡鋪的人按照慣例問道。
莊老實正準備沒有,沈安卻搶先道:“我這邊昨日得罪了些人,那些人手眼通,不準會下手殺人……”
軍巡鋪的人翻個白眼,心想你真要是有這等得罪饒本事,少也得是個三四品的大佬吧。
沈安使個眼色,莊老實就回去拿了一串銅錢來。
“這多不好……”
軍士們在推拒,一臉正色。
沈安笑眯眯的道:“這事吧,讓我家提心吊膽的,此後怕是夜夜難安了,還請諸位兄弟傳個話,市井流言嘛,就沈安怕了……”
……
亮了,文彥博照例收拾停當,然後騎馬去宮鄭
每日宰輔們必須要和皇帝見麵,這是潛規則。
他在路上會和了富弼,兩人都有些懨懨的。
“彥國啊!老夫這次怕是過不去了。”
文彥博雲淡風輕的著自己的處境。
富弼哎了一聲:“那些人隻是隨便,官家還是信任你的,安心吧,過了這一陣就好了。”
“昨日之事就是他們的助力,隻怕有人要老夫無所作為了。”
文彥博淡淡的道:“那沈安昨日話裏話外把矛頭對準了老夫,膽子倒是不!”
富弼聽出了些弦外之音,就道:“沈安……好歹消弭了遼使的威脅。”
宰輔們被一個少年給羞辱打臉了,這事兒得找回場子吧?不然以後誰都能蹬鼻子上臉,宰輔的威嚴何在?
兩人各自懷著不同的念頭,等見到皇帝後例行商議了政事,然後大家準備各自回去。
“富卿……”
趙禎突然叫住了他們,然後神色淡然的道:“富卿當年出使遼國,語出鏗鏘,寸步不退,堪稱是大宋的脊梁。”
這事兒都過了十多年,皇帝怎麽突然拿出來誇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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