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赧然道:“郡王府絕無這等想法。”

    “那樣最好,不過有才是正常的,不然郡王對仲鍼的疼愛全是做戲,那可就丟臉了。”

    沈安譏諷了趙允讓一下,最後道:“讓郡王安心,明日我準備了火鍋,連牛肉都弄到了一些,郡王若是不怕被禦史彈劾,歡迎來沈家吃牛肉。”

    隨後沈安就是一夜好睡,第二早上就出門,門外已經有侍衛在等候了。

    “哥……”

    果果不知怎地就衝了出來,撲進他的懷裏喊道:“我也要去。”

    沈安無奈的道:“去什麽?哥是去和官家要些好東西來吃,果果卻不能去,乖乖的在家啊!”

    他把果果交給了陳大娘,然後跟著侍衛去了。

    一路到了宮中,沈安就和個土包子般的被搜身,然後被引了進去。

    垂拱殿裏,趙禎已經就位了。

    他木然看著虛空,剩下的自然有人會安排的井井有條。

    劉邦當年看到排班後的臣子們恭恭敬敬的,就不禁發出了‘哥今才知道當皇帝的好處’這種感歎,但這種感歎趙禎卻是沒有的。

    “哎呀!他先動的手啊!你們都看到了,我沈安這可是自衛還擊……”

    “攔住他,使者被他踢了一腳了,快拉住他!”

    趙禎從神遊物外的狀態中清醒過來,低頭就看到殿外有一個少年被人從身後抱住,依舊雙腿騰空起來踢人。

    而遼國使者更是瘋狂的在反撲著,隻是被兩個侍衛一左一右的拉住了。

    使者的身邊跟著兩個頭目,這是當事人,他們被攔在令外。

    “好了!”

    趙禎淡淡的一句話就平息了紛爭,大家進了大殿,然後行禮。

    趙禎在看著沈安,覺得有些頭痛。

    陳忠珩近前低聲道:“官家,是沈安先動的手。”

    趙禎就更頭痛了。

    “陛下,昨日遼國使館外發生了衝突,遼國使者……沈安用瓷瓶砸了他們的大門……”

    包拯最後還是把趙仲鍼隱去了,因為拉進來不但沒用,還會壞事。

    趙禎淡淡的道:“開封府事務繁多,包卿且去吧。”

    這是支應開脾氣不好的包拯,免得稍後他爆發出來壞事。

    包拯一走,沈安就無辜的道:“陛下,冤枉啊!瓷瓶是民失手砸在了他們的台階上。”

    使者木然的盯著沈安道:“不,這是對大遼的挑釁,沒有人頭無法平息大遼的怒火。”

    沈安大怒,道:“你挑釁就挑釁?那你們當街刺殺我又算是怎麽回事?要不是我的骨頭硬,那就讓你們得逞了。”

    這少年……

    趙禎想到了那塊鐵板,嘴角抽搐一下,道:“既然雙方各執一詞,這也不是什麽大事,就散了吧。”

    一方被刺殺過,一方被砸瓶子,來還是大宋這邊吃虧了。

    趙禎覺得自己很顧全大局了,可遼國使者卻怒吼道:“砸了我們的大門,這是羞辱,宋人若是沒有人頭來賠罪,那就拿錢糧來!”

    這是敲詐啊!

    但大宋卻沒有底氣拒絕。

    文彥博和富弼交換了個顏色,麵色漸漸冷漠了下來。

    大家都知道這事是趙仲鍼幹的,可既然沈安願意頂罪,遼缺然樂意借此解決掉這個老仇人。

    而文彥博和富弼也沒有為沈安求情的打算。

    沈卞的後人,被流放自然是最佳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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