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難得的安定局麵……”

    ……

    “啊嘁!”

    沈安打了個噴嚏,然後吸吸鼻子道:“誰在念叨我?”

    “我!”

    趙仲鍼來了,不是往日的輕鬆模樣,哭喪著臉。

    “這是怎麽了?被你翁翁揍了?輕點!”

    沈安坐在高凳子上,身後是一碗點燃的酒,姚鏈已經擺脫了剛開始的恐懼,伸手一拈,就拈了些火焰起來。

    藍色的火焰撲在沈安的背上,他不禁齜牙咧嘴的喊道:“趕緊搓!”

    他在嘶嘶的煎熬,趙仲鍼有些糾結的道:“我翁翁在砸骨頭。”

    “砸就砸唄!”

    沈安擺擺手,姚鏈就端著碗出去了,看那架勢分明就是想把那酒給喝了。

    趙仲鍼覺得屋子裏的酒味挺好聞的,他坐在沈安的對麵,道:“我翁翁砸了骨頭,各種骨頭都在砸……”

    沈安翻個白眼,無奈的道:“叫他別折騰了,那些東西……咦!”

    “又來一個裝瘋的!”

    沈安歎息一聲,然後喊道:“姚鏈,把那塊骨頭拿來。”

    “知道了郎君,呃!”

    那貨竟然在打嗝,可想而知是一口就悶那碗酒。

    稍後姚鏈就來了,他拎著那塊被咬的斑斑點點的龍骨,而龍骨的下端就是花花。

    花花咬著骨頭就是不鬆口,就這麽被拎了進來。

    沈安費了大力氣才把花花弄下來,然後他抱著花花,用下巴指著骨頭道:“給,帶回去吧。”

    趙仲鍼搖頭道:“不是,我翁翁一邊砸一邊著什麽,好像有太祖他們。”

    沈安隻覺的滾燙的脊背在發寒,心中不禁腹誹著趙允讓這個老瘋子的舉動。

    他用審視的目光看著趙仲鍼,道:“你別想這些,還有,這幾年你好生讀。”

    沈安不記得趙禎駕崩的時刻,但卻知道趙宗實的時間不長,而後就是眼前這個屁孩繼位,但他繼位時已經不了。

    倒著一推算,就明趙禎還有活頭。

    趙仲鍼不知怎地就點頭應了。

    沈安麵色稍霽,起身活動了一下腰,感受了一下年輕。

    “是遼人幹的。”

    趙仲鍼沒頭沒尾的了一句。

    “我知道。”

    沈安摸摸後腰,不禁有些後怕。

    要是他沒有在背後墊著鐵板的話,那一刀絕對是從腎髒那裏捅進去。他好歹也知道些這方麵的知識,知道腰子一旦被捅了,這人就算是和這個世界告別了。

    就算是能救回來,少一個腰子以後咋成親?

    咱們這仇結大了啊!

    趙仲鍼感受到了沈安身上的恨意,就道:“要不……要不咱們弄他們一下?”

    沈安斜睨著他道:“怎麽弄?”

    趙仲鍼想了想,“買通外麵的人,給他們采買的東西裏下藥……”

    沈安木然的看著他,就在趙仲鍼心中忐忑時,沈安拍著他的肩膀讚許道:“有前途!”

    趙仲鍼歡喜的道:“那叫人去買藥吧!”

    這子真是……不過這樣也不錯,至少明他的心大。

    心不大也不敢讓王安石去冒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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