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怎麽樣?”

    “他先前在一個官人家做了七年,後來那官人被彈劾受賄流放,不過他沒被牽連,據還勸過那官人,隻是那官人不聽,冤孽啊!”

    沈安一一聽了,然後和中人約了時間再碰麵,也是一個麵試的意思。

    和中人分手後,趙仲鍼一臉失望的道:“你太笨了。”

    果果卻容不得有人自己的哥哥,就嚷道:“你笨你笨!”

    趙仲鍼不屑的道:“那中人看著才二十不到,做事肯定不穩靠。”

    沈安在想著自己每個月的收入,等這些人進家後開銷可夠。

    “我翁翁的,年輕人就是不牢靠,做事還是要……”

    “啪!”

    “你幹嘛又打我?”

    趙仲鍼捂著頭,悲憤的道:“你不過就打人,算什麽好漢?”

    “活該!”

    果果幸災樂禍的笑著,就差拍手歡慶了。

    沈安隨口道:“老成是好事,但許多時候也代表著暮氣和老奸巨猾。”

    趙仲鍼反駁道:“可總比剛才那個穩靠。”

    “你懂什麽?”

    果果牽著花花,沈安牽著果果,兩人一狗看著分外的協調,而刺蝟般的趙仲鍼就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他的神色又有些黯然,沈安見了就道:“中人這一行都要在官府備案,所以不必擔心被哄騙。在這個基礎之上,老家夥們總是想賺更多的錢,總是想把自己手中最差的人手先交出去,明白嗎?”

    趙仲鍼問道:“那年輕的……他們不想賺錢嗎?”

    沈安笑道:“他們是想賺錢,可剛才那中人看著朝氣蓬勃,甚至主動下調自己的傭金。這等人更想要口碑。有了好口碑,還怕賺不到錢?”

    ……

    三日後,沈安和中人再次見麵。

    十多個男女站在一起,神態卻隻是微微謙卑,看不到那等惶然或是低人一等的麻木。

    沈安一一問了話,最後定下了四個人選。

    “見過郎君。”

    管家是三十七歲的莊平安,看著很老實,但是能給官員做管家,還能察覺到主家在貪汙,並進行規勸的人,不會老實。

    仆婦是陳大娘,三十多歲。

    廚娘是曾二梅,二十出頭,很是年輕。

    一般的年輕人不大樂意去給別人家做事,曾二梅卻是例外。

    果果有些呆滯了,然後看了趙仲鍼一眼。

    趙仲鍼也有些受不住了,就低聲道:“你哥哥肯定不會選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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