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樓的某個後廚裏,十多個廚子被沈安驅使著切菜,然後搭配作料。

    “要心被別人拉走了。”

    在接過一份契約之後,沈安好心的提醒著他們。

    十個商人在看著自己手下的廚子在學藝,其中一個溫和的笑道:“沈郎君放心,有錢是好事,隻是沒命去花,那多遺憾啊!”

    “是啊!”

    一陣附和聲中,這些商人微微展露了一些自己的手腕。

    誰敢泄露出去,弄死他全家!

    沈安幹笑著不管了。

    炒菜這玩意兒隻要被捅破了那層紙,獨家生意也做不了多少年。

    他心翼翼的把契約收好,然後急匆匆的出去。

    他一路到大堂,一直在這裏等著的果果歡呼一聲就衝了過來。

    “哥!”

    陪著她的仆婦特別喜歡果果,急忙喊道:“娘子慢些!”

    沈安蹲下,然後等果果跌跌撞撞的衝進自己的懷裏,就問道:“有人欺負嗎?”

    果果搖頭,沈安就對那仆婦微笑道:“多謝你了。”

    “汪汪汪!”

    花花在他的腳下急切的叫喚著。

    沈安把它拎起來放在背上,花花自己就鑽進了布袋子裏,然後又努力的趴在沈安的肩頭,伸出舌頭舔著果果的臉。

    “果果,我們有家了!”

    站在租住的院子大門外,沈安指著左邊的那個大院子道:“果果,再過一個月,這裏就是咱們的了。咱們就搬到這邊來住,好不好?”

    果果拍手歡呼道:“好呀!”

    王儉正好準備進去,聞言冷哼道:“你買的起嗎?”

    進了家,他把沈安剛才的話了,阿珠嗤笑道:“隔壁的院子比這邊大,不知道裝飾如何,少要一千多貫,我們都買不起,他也配?!”

    “出去吃飯嘍!”

    外麵傳來了沈安的聲音,阿珠冷笑道:“生意也不做了,早晚坐吃山空,到時候咱們可不能心軟同情。”

    沈安覺得自己的骨子裏還是那個時候窮怕聊家夥,而且也很俗。

    俗人,窮怕聊人,他們有點錢的第一件事就是買房,給自己和家人一個家。

    所以有了自己的家之後,他的神經放鬆到了極點。

    樊樓是汴梁人心中的聖地,吃喝玩樂都是最頂級的。

    “沈郎君,掌櫃您盡管點,別的都別管。”

    夥計很是客氣,沈安卻不客氣,一口氣點了三個硬菜,又加了兩個蔬菜和一個湯。

    果果巴巴的看著夥計出去,然後對沈安道:“哥,要吃。”

    “等一會。”

    沒有炒菜,不過沈安點的全是燉煮的菜式,兩兄妹吃的酣暢淋漓,盡興而歸。

    沈安兄妹才出大堂,趙仲鍼就出現了。

    “他們怎麽沒給錢?”

    櫃台後麵負責算賬收錢的男子拱手道:“見過郎君,掌櫃他們不用給錢。”

    “為何?”

    “那沈安就是炒菜秘技的人……”

    “是他?”

    趙仲鍼本就是在揣測,此刻得了印證,就板著臉出去。

    他身後跟著的隨從楊沫道:“郎君,沈安也就是個好一些的廚子。”

    趙仲鍼道:“不是,夜市都聽他的,廚子可做不到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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