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子……為夫的弟子裏不少都是才子,書院裏全是才子。”沈安一句話就把秦觀給踩到了泥地裏,然後沉吟了一下,“告訴他,高麗之行是公事。”

    趙五五去前麵傳話,她一路進了偏廳,見秦觀坐在那裏,就頷首,然後道:“郎君了,高麗之行乃是公事。”

    呃!

    完她就發現莊老實和秦觀一臉驚訝,秦觀還多了失望之色。

    她就出去等候,等莊老實把秦觀送出去後,就問道:“管家,這人難道真是來求去高麗的?”

    莊老實一臉得意的道:“先前老夫和他在話,他話裏話外都帶著什麽……自己前陣子看過不少遊記,對高麗頗為了解……老夫還不知道他的用意,等你來這麽一,那秦觀一臉震驚,分明就是被郎君給震住了。”

    趙五五這才知道緣由,回到後麵後,交代了差事。

    她始終有些好奇,“郎君,您如何判斷那秦觀的來意?”

    沈安隨口道:“那秦觀還在等科舉的機會,可科舉之前怎麽揚名?若是能跟著某這個國公去一趟高麗,少不得會名聲大噪。”

    趙五五點頭,“那您……奴冒昧,您為何不同意呢?畢竟如今示好,以後就能收為己用,這也是臣子們聚攏人脈的手段。”

    雖然沈安看不上秦觀,覺著他配不上果果。但趙五五覺得沈安該施恩給秦觀,以秦觀的才華,科舉自然不是問題,到時候他出仕,自然就是沈安的助力。

    沈安搖頭,淡淡的道:“某若是要人脈,書院全是某的學生,多少人脈?那秦觀的才華……他最出色的是詩詞,詩詞有何用?”

    “是了,詩詞於國並無用處,郎君高見,奴明白了。”趙五五福身準備告退,沈安道:“你告訴莊老實,這幾日某不見陌生人。”

    趙五五應了。

    隨後來了不少拜訪的客人,可莊老實一一代沈安回絕了。

    “我家郎君最近事多。”

    事多個屁!

    誰都知道沈安最近無所事事,隻是在準備行裝罷了。

    這些人能得了消息,大多是官員的關係。

    有人就去尋到了曹佾,請他出麵求情。

    曹佾就帶著那人來了沈家。

    “安北,給某個麵子吧。”

    曹佾一邊吃著沈家的冰酪,一邊著求情的話,那個叫做趙宣的年輕人束手而立,看著很是老實。

    沈安看了他一眼,“要隨某去高麗?”

    “是,請國公給某一個機會。”

    “也不是不能。”沈安饒有興趣的看著他:“隻是某的隨從要有本事,至少能吃苦,你……”

    趙宣聞言大喜,道:“某能吃苦,多大的苦都能吃。”

    這答應的真快!

    曹佾一邊吃一邊道:“安北,這子能吃苦,當年在青樓……”

    他尷尬的閉嘴了。

    趙宣緊張的看著沈安。

    這位國公去青樓的次數屈指可數,每次去了隻是喝酒玩笑,從不沾女人。

    他會不會為此反感某?

    他看了一眼沈安,見這位國公笑吟吟的,心中不禁一鬆。

    “是個不錯的年輕人,如此……老實。”

    沈安仿佛不知道自己和趙宣差不多大的事實,的很是老氣橫秋。

    外麵莊老實進來,沈安吩咐道:“讓聞種教他站,以一刻鍾為限。”

    莊老實看了趙宣一眼,頷首道:“請隨人來。”

    這貨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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