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笑了笑,門外出現了黃春。

    沈安淡淡的道:“打斷兩條腿,丟在外麵,讓那些人看看。”

    “救命!”

    陳鬆尖叫了起來,沈橋瞠目結舌的看著黃春一腳踹翻陳鬆,然後獰笑著一腳一腳打踹下去。

    那斷腿的聲音聽的沈橋頭皮發麻,不禁閉眼。

    可他卻聽到了急促的呼吸聲,睜開眼睛一看,卻是沈彬。

    沈橋在孫兒的眼中看到了崇拜,不禁歎息一聲。

    稍後他問道:“安北,你這般……可會被責罰?”

    沈安搖頭,“如今整個下都知曉北伐不可避免,一旦北伐,某的功勞定然不,此刻消磨些,朝中的君臣隻會歡喜。”

    還能這樣?

    沈橋的三觀都被顛覆了。

    稍後他一家子聚攏了此事,大家都驚呆了,隨即歡喜。

    “爹爹,安哥打斷了陳鬆的腿丟出去,這是示威呢!”

    “嗯。”沈橋當然知道這個,所以很是感激,“安哥他的功勞很多,所以要打斷幾條腿方能消磨些。他還年輕,若是論功怕是連宰輔都做得,所以自然要消磨些去。”

    眾人恍然大悟。

    “從明日起,該做生意的就好生做生意。該讀書的就好生讀書。”沈橋沉聲道:“老夫不求你等如安哥這般有出息,可好歹也不能太差了,回頭讓人提起徐州沈家,也得讚一聲好,如此老夫死也瞑目。”

    第二沈安一家子就出發了。

    色大亮,城中的行人稀稀拉拉的,看到車隊後都有些目光複雜。

    “這是衣錦還鄉吧?”

    看著那些羨慕的眼神,楊卓雪想到了衣錦還鄉這個詞。

    果果搖頭,“哥哥此次好生老實。”

    楊卓雪一想也是,“你哥哥每次出手總是能震動一方,此次竟然隻是打斷了陳鬆的腿,古怪。”

    就在大車剛出來沒多久,一個消息傳來。

    “沈安捐了兩萬貫,用於徐州孤老。”

    城中頓時一陣喧嘩,隨後有人開始去追車隊。

    但稍後又有一個消息傳來。

    “沈安捐了三萬貫,用於徐州子弟讀書。”

    這一下連有些埋怨沈安私下動手的知州等人也坐不住了。

    “沈安北這般眷顧鄉梓,某卻在責怪他……速去,快馬趕去攔住他,老夫馬上來。”

    除非是有緊急事務,否則街上是不能打馬疾馳的,可馬興卻開了先例。

    馬蹄聲驚動了行人,那些知情的都喊道:“要攔住沈龍圖!”

    徐州人是記情的,大夥兒都帶著東西出門了。

    沈安被攔截在距離城門一百多步的地方。

    麵對著這些官民,他拱手道:“沈氏一族在徐州多年,某如今雖在汴梁,可也時常掛念簇。家母也在簇長眠。所以沈某希望徐州一地能更加繁茂,如此家父和家母在之靈,想來會倍感欣慰。”

    “沈安北……仗義啊!”

    “不,是孝順!”

    “對父母孝順,對鄉親親,慈人,他不發達,誰發達?”

    從此後,徐州一地的沈家人備受照拂,而梁氏的墳塋無人敢動,鄉人路過都會自發的清理一下周圍,後來有人在周圍種樹,數十年後,蔚然成林,成為地方一大景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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