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軍士讓莊家演示了一遍。

    假裝把木球放進去,實則是障眼法,莊家放慢了動作,大家才看到了端倪。

    原來這廝竟然把木球勾在了袖子裏,隨後右手就一直保持著略高的姿勢。

    “有幾次他也輸,還有幾次他贏,也揭開碗給咱們看了,木球卻是就在下麵。”

    “這就是虛虛實實,專門騙傻子的。”那軍士試著弄了一下,等轉動碗時,發現和桌麵的摩擦聲響特別大,才發現是為了掩飾木球不在碗裏而特意弄的。

    短短的時間內竟然就完成了破解外加另類的模仿,這聰明勁真的是沒誰了。

    一群賭徒垂頭喪氣的被帶走了。

    可汴梁城卻沸騰了。

    沈安,沈缺德,沈大忽悠……

    呂誨在禦史台呆若木雞,隨後就笑噴了。

    楊繼年在值房裏歎息一聲,覺得這個女婿成就知道坑人,真的沒救了。

    那家饒信使還留在汴梁,聽到這個消息後就瘋了,隨即去求見舊黨的幾個大潰

    晚些時候,彈劾就來了。

    “缺德!”

    趙曙一邊看彈章,一邊吃著水果,很是安逸。

    “竟然弄了這等騙術,十二萬貫啊!那家人怕不是要被他給氣瘋了。”

    陳忠珩在邊上諂笑道:“官家,可他沒證據啊!這賭錢就講究個捉奸捉雙,捉賊拿贓,過後不管……”

    趙曙抬頭看了他一眼,“看來你倒是懂得多。”

    鐺鐺鐺!

    陳忠珩的心中警鍾長鳴,這才發現自己暴露了對賭博這一行比較熟悉的問題。

    大宋禁賭!

    你陳忠珩竟然帶頭賭博。

    像話嗎?

    趙曙淡淡的道:“城外有家做涼粉的,皇後愛吃,你去買兩碗來。”

    這個懲罰真是太微不足道,簡直就是讓陳忠珩出門去放風。

    讓這樣的懲罰來的更猛烈些吧。

    陳忠珩領命,才將走到門口,就聽到身後的趙曙幽幽的道:“宮中的馬最近要好生養養,你步行去,若是回來晚了,涼粉不涼……那就再去。”

    那涼粉是個新鮮玩意兒,裏麵能涼,靠的就是加冰塊。

    可從宮中去到城外那麽遠,還是步行,那冰塊怕是熬不到宮中就化了。

    某的命好苦啊!

    ……

    河北路轉運使鄭秋雨很煩。

    遼軍在邊境一帶不斷襲擾,這是最近的常態。

    若是規模的襲擾也就罷了,可有時候上萬騎的規模,讓大宋這邊風聲鶴唳,不得不心戒備。

    “要來就來,不來就老實些,從古至今,這就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他的膽子很大,做事果斷,在官場上得名:鄭大膽!

    現在他就在北溝河的大宋這一麵,前方就是界橋。

    身邊的官吏們有些緊張,保護他們的五百騎看著也很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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