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
寶安正在做針線,一把接過手書,看了看,就笑道:“好啊好啊!她竟然敢威脅我!回頭就讓她好看。”
她起身去了裏間,再出來時手中多了幾張紙鈔,“拿去給果果,就是我的……嗯……我可不吝嗇。”
貼身的宮女笑道:“是。”
隻是出去之後,她卻徑直去了高滔滔那邊。
“聖人,公主那邊準備捐錢……和沈果果一起。”
高滔滔聞言一怔,眯眼看著那幾張紙鈔,道:“隻管去。”
等宮女出去後,飛燕道:“聖人,就怕以後那家人公主愛折騰呢!”
這個時候的公主和漢唐公主沒法比,因為對外戚的防備,導致尚了公主的男子再也無法在政治上有所建樹,加之大宋皇室的威權式微,所以公主自然沒法硬氣。
而大張旗鼓的捐錢,這等行徑類似於摻和政事,公主的未來駙馬會不會不滿?
這事兒還真是不清。
高滔滔淡淡的道:“原先我也擔心寶安的親事,可後來就想通了,大不了就換!”
飛燕呆呆的看著高滔滔,覺著這位皇後怕是昏頭了。
大不了就換,這是漢唐公主的作風,咱大宋皇室何時有這麽牛了?
可高滔滔就是這麽的底氣十足,甚至還微微冷笑。
飛燕出去後,昭君衝著她使眼色,兩冉了邊上,昭君低聲道:“這兩次給公主找駙馬,聖人見多了各型各色的男人,是……”,她回首看了一眼,然後才敢繼續道:“是男人都靠不住。”
“男人都靠不住?”
飛燕愕然。
“是啊!”昭君歎道:“聖人那陣子看官家的眼神都不對勁呢!”
飛燕不禁同情了官家一瞬,心想聖人這是閑的吧。
……
沈家的後院,當趙五五再度回來時,嘴角噙笑,手中還拿著一個袋子。
“娘子。”
她俯身把袋子遞給果果,“是公主的。”
果果打開袋子,見裏麵是幾張紙鈔,就歡喜的道:“寶安果然夠義氣,以後被欺負了我幫她!”
果果大姐的許諾很值錢啊!連邊上的馬瀟瀟都有些心動。
果果舉著紙鈔道:“這是寶安的。”
接下來就是一群少女信誓旦旦的演。
“我回家就去央求我娘,我爹爹聽我娘的。”
“我有好些私房錢,再去尋我爹爹要一些。”
“我家裏有錢……”
一群少女鬥誌昂揚的回家去了。
宮中的高滔滔對回來的趙曙了此事,“果果帶著一群娘子捐錢,還把寶安拉了進去。”
“寶安?無礙!”趙曙坐下,愜意的道:“一群女孩子……讓她們玩耍,回頭我在朝堂上隨口誇讚幾句就是了。”
宰輔們也是這個姿態,等傳出去時,大夥兒都是嘴角含笑,覺得這是一次可愛的募捐。
有人覺得可愛,當然也有人覺得不妥。
“女子拋頭露麵的捐什麽錢?家裏的男人呢?死光了?”
就在這種氛圍之中,幾之後,果果的閨蜜團再度集結。
一輛輛大車停在榆林巷裏,少女們下車,大多神色驕傲,有些得意。
“果果,你來看!”
果果出來,一家家的查看,歡喜的道:“呀!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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