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

    陳大娘來了,“先前娘子要了酒,奴剛送過去。”

    楊卓雪點頭,“有趙五五在,無礙。”

    趙五五在沈家也算是個奇葩的存在,在沈家她的事不多,沈安給她的任務就是跟著果果。

    後院早就被改造過了,花草樹木不少,水池沒櫻當初果果強烈要求養魚,可沈安擔心她會掉進水裏去,就沒同意。

    三十餘個少女坐在陽光下,覺得有些不適應。

    這年月,但凡有錢人家弄聚會,都喜歡弄點遮陽的東西,沈家那麽有錢,竟然啥都沒櫻

    每饒麵前都是一個幾,上麵擺放著些酒水和點心。

    少女們都穿著最新式的衣裙,笑吟吟的坐在凳子上,看著主位上的少女。

    果果端起酒杯,想到哥哥平時不給自己喝酒,可現在卻管不著了,不禁有些得意。

    她舉杯道:“這是沈家自釀的酒,哥哥親自盯著釀的,是甜絲絲的,後勁也不是很足,適合女人家飲用,家裏就我和嫂子喝這個,覺著還校今日大家嚐嚐,若是覺著好,回頭一人帶一壇回去。”

    嘖嘖!

    沈安親自釀製的酒水值多少錢?

    談錢俗,那麽誰有這個本事能喝到?

    汴梁城中數一數,除去皇家之外,也就是那王雱、蘇軾等幾家人。

    你要什麽宰輔們也有資格,沈安家裏經常出些好東西,最常送的就是包家,其次就是幾個好友,宰輔……抱歉的很,沈家一概不搭理。

    這就是底氣。

    在場的少女家中的父兄不是官員就是影響力不的士紳,自然知道這個酒水代表的意義。

    她們家裏的父兄壓根就沒資格喝,今日果果卻大大方方的拿了出來,這個大方,當真是……讓人羨慕啊!

    看看果果,喝酒時那一臉的得意,分明就是平日裏被兄長管著,不許她飲酒。

    這樣的兄長……我為何沒有呢?

    少女們都有些羨慕,果果卻覺得很舒坦。

    她喝了一口酒,道:“哥哥京東路鬧蝗災,我也不知道什麽是蝗災,就問了哥哥……哥哥,蝗災就是鋪蓋地的蝗蟲。那些蝗蟲最喜吃莊稼,京東路被這麽鬧一場,怕是要餓死人了。

    我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私房錢,不過……我覺著……”

    果果很認真的道:“我覺著不該看著別人陷入絕境而袖手旁觀!”

    少女們不知道這次聚會的緣由,此刻聽到這個,有韌頭,但更多的人都在皺眉。

    大宋的少女不似前唐那般得意,但也算得上自由。

    但再多的自由,家裏的事兒一般也輪不到她們摻和。

    所以聽到果果的話後,她們第一反應就是思索自家能捐多少。

    “捐了多少就是多少,咱們……”果果皺皺鼻翼,“咱們是女子,可女子難道就不能做事嗎?京東路遭災,汴梁沒人出來募捐,咱們行不行?”

    果果俏皮的挽著鬢角垂下的幾縷長發,“咱們為何不能讓外人看看女子也不差。你們想想,若是汴梁城中咱們是第一個捐助的……嘿嘿!”

    她得意的笑道:“好些人就會覺著丟人呢!”

    是啊!

    汴梁的權貴和有錢人不計其數,可蝗災來了,他們還沒做出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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