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老實覺得詫異,“郎君,以往不是要收起來嗎?”
以往沈安得了名家字畫,往往是先賞玩一番,然後就心保存起來。
“太多了。”
沈安一句話就道盡了沈家如今的無奈。
僅僅靠著給果果尋找字帖這個借口,沈安就不知道往家裏撈了多少字畫。如今沈家的字畫堆積如山,連閻立本的都能掛出來欣賞。
哎!
某就是這般的無趣啊!
沈安覺得這樣的日子真爽,可韓琦卻見不得他好過,一下就把他弄去了武學。
“韓琦就見不得某的日子好過些!這是羨慕嫉妒恨!”
沈安抱著毛豆很生氣,而來尋他的曹佾更生氣,“那個程顥整日就是微笑,看似和氣,可骨子裏卻看不起某。”
“誰讓你是新黨的人!”沈安把毛豆遞給趙五五。
“爹……”
毛豆最近和自家老爹培養出了深厚的感情,主要是老爹太會玩了,帶著他滿家尋樂子。這樣的老爹讓他拋棄了老娘,哪裏舍得分開。
“爹爹……”
毛豆的淒慘嚎哭聲遠去,沈安心痛了。
“某你整日就兒女情長的,有意思嗎?”
曹佾真心的覺得沈安這樣的生活狀態沒意思,壓根無趣。
“你懂什麽?人一輩子就是這麽一回事,能記著家饒才是男人。”
沈安去換了衣裳回來,曹佾已經尋曾二梅弄了幾斤鹵肉,準備帶回武學去吃。
“話……安北,今日官家破荒誇讚了華原郡王,這是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如今宗室雖然少鬧騰了,可也沒幾個支持官家和新政的,這樣的局麵不能長久下去了,所以官家就想尋個典型。於是某就讓趙仲礦提前從書院出來,順帶給他介紹了一家教書的學堂……”
“這竟然是官家的安排?”曹佾拍了一下腦門,覺著自己有些笨拙。
“當然是官家的安排,不過官家還得尋個借口去……人啊!”
沈安覺得趙曙的舉動有些掩耳盜鈴的味道,多此一舉。但帝王往往需要這麽多此一舉,然後才是程序正義。
能蔑視程序的帝王也就是那幾個而已,趙曙不在其鄭
“那趙允良也算是苦盡甘來了。”
曹佾有些兔死狐悲的感覺。
曹家當年也是被先帝猜忌,讓他不不得窩在家裏玩修道。
而趙允良也是如此,他不但修道,還玩辟穀,沒玩死自己真的算是運氣。
“你……趙允良若是辟穀死了會如何?”曹佾有些陰謀論的意思。
沈安淡淡的道:“郡王府定然會報喜喪,趙允良修煉有成,被道尊接引上了。誰敢不這麽,誰就要做好去西北或是西南一輩子的準備,還得是全家一起。”
這就是帝王。
這種感覺很古怪,以至於在武學見到程顥後,沈安還在有些恍惚。
“要教授經史子集某不反對。”麵對程顥的警惕,沈安坦然道:“但某不會允許把武學變成一個探究儒學的地方,更不會允許武學裏處處都是子曰的讀書聲。
若是如此,某會用自己的方式來讓你知道什麽是武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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