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是嫌朕的日子太好過了?於是就弄了個大動靜出來。”

    高滔滔在邊上翻看著書店出的書,“字呆板,不過倒是能讀。”

    “標點……這個不錯,一目了然。”

    女人在許多時候比男人還知道變通,也知道與時俱進。

    所以趙曙的火氣就這麽漸漸消散了。

    “去問問他,這是要弄什麽?後續若是再有,朕就讓他去西南,如此朕才能安生些。”

    陳忠珩領命而去,他先是去自己的房間帶了幾瓶下麵的人孝敬的好東西,然後急匆匆的去了宮外的住所。

    自從解散了商隊之後,晏月就喜歡坐在院子裏曬太陽。她總是西北的風太狠,汴梁的很柔和,吹著舒服。

    “晏月,你看某帶來了什麽?”

    陳忠珩歡喜的把幾瓶東西遞過去。

    晏月接過一看,“這是上好的脂粉,宮中的?”

    “是。”陳忠珩急匆匆的道:“你隻管用,還有,明日某有假……走了啊!”

    他急匆匆的走了,晏月看著那幾瓶東西,就笑了起來。

    笑容恬靜,就像是這個氣。

    陳忠珩一路到了沈家,先聲奪人,“你究竟是幹了什麽蠢事,惹的官家震怒。”

    “沒啊!”

    沈安回想了一下,“難道是標點?可那東西沒什麽問題,官家應當會支持吧。”

    著他就用汴梁話和西南的話交叉了一通,陳忠珩一臉懵逼。

    “那些人喜歡顯擺自己識文斷字,僅此而已。”

    “懂了,不過你此次弄這個,外麵叫罵聲一片,官家不勝煩擾,讓某來告誡你,別弄了,再弄就去西南種地。”

    “西南的山水真是好啊!”沈安真心懷念西南。

    陳忠珩沒放在心上,問道:“暗香那邊可出了女子的新貨?”

    老房子著火的陳忠珩一臉的幸福。

    “有,你自己去,王德認識你,自然會給你最好的。”

    “那某就走了,你那個……最近安分些。”

    “知道了,某最近就在家裏孵蛋。”

    沈安待在家裏真的開始安靜了,趙曙對此很是欣慰。

    書房裏,沈安在書寫,邊上打掃的趙五五就站在身後。

    “呀!”

    當看到最新的標題時,趙五五驚呼一聲就溜了。

    “有毛病!”

    沈安被驚了一下,然後繼續埋頭苦幹。

    “哥哥!”

    外麵果果在喊。

    “沒空!”

    沈安繼續埋頭書寫。

    “爹爹!”

    “沒空!”

    沈安發誓此次不斷更。

    可當夜裏,也是他在書房單獨睡的第四,楊卓雪帶著一碗湯來了。

    “官人記得別熬夜!”

    楊卓雪笑的很是溫婉。

    “你放心。”沈安喝了湯,覺得精神倍增。

    楊卓雪走了,沈安繼續寫。

    半個多時辰後,他抬頭,“怎地有些熱?”

    再過一刻鍾,他起身,迷惑的道:“怎地還燥熱起來了?”

    他在室內走動了幾圈,就拉扯著胸襟,難受的道:“這是什麽意思?”

    隨即身體發生了一些可恥的變化,讓沈安漸漸的那個啥。

    他看了桌子上的那一疊手稿一眼,想到明日就要交稿,不禁痛苦的道:“這次又要被斷更了。”

    斷就斷吧,一身火氣的沈安回到了後院,楊卓雪正坐在床邊,聞聲抬頭,看著分外嬌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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