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陳忠珩依舊是每日跟在趙曙的身邊伺候著,自己幼時的悲慘遭遇也漸漸消散。

    人不能活在回憶裏,那會讓你不可自拔。

    陳忠珩知道這一點,所以就告了兩假。

    他換了便衣,一路出了皇城。

    下午的禦街上人流不息,陳忠珩突然覺得自己就是最孤獨的一個。

    他想念一首詩。

    可想來想去,就隻有沈安當年的那首朝朝暮暮。

    哎!

    他一路看著繁華,直至夕陽西斜,這才到了住所。

    一路上他買了自己愛吃的羊頭簽,還買了晏月愛吃的鹵肉。

    可某的晏月啊!你在哪裏?

    他走到了宅院錢,摸出了鑰匙,還對左邊一個在大門外擇材女人頷首微笑。

    那女人也衝著他在笑,不過笑容有些古怪,竟然像是猥瑣。

    哎!

    難道是某眼花了。

    陳忠珩摸出鑰匙,卻發現沒地方捅。

    鎖呢?

    他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鎖竟然不見了。

    臥槽尼瑪!

    這是哪個偷光顧了某的地方?

    他不禁大怒,伸手推去。

    半月前被他上過油的大門輕輕被推開,他嗅到了煙火氣。

    他抬頭看到了廚房上的炊煙,心跳不禁加速,然後喊道:“晏月!”

    “哎!”

    晏月的聲音從廚房裏傳了出來。

    陳忠珩熱淚盈眶,偏過頭去。

    夕陽溫柔的籠罩住了他。

    晏月端著菜出現了。

    “你怎麽……你回來了?”

    “嗯!”

    陳忠珩傻笑著,提起油紙袋,“你看某買了你喜歡的鹵肉。”

    “可你怎麽知道我今回來。”

    “某……某不知道啊!”

    “……”

    一切都在無言鄭

    吃飯時,陳忠珩問道:“要不等氣涼爽些再去西北?”

    晏月抬頭,“你能養活我嗎?”

    晏月有不少私房錢,但她更喜歡問問傻乎乎的陳忠珩。

    陳忠珩隻覺得心中歡喜之極,放下筷子道:“能!某存了許久的錢。”

    “那……我不去西北了可好?”

    陳忠珩呆住了。

    外麵黑夜降臨,他卻覺得陽光普照。

    ……

    武學的籌備比較麻煩,韓琦和沈安作為主事人隻是掌總,曹佾就成了背鍋俠,主持日常事務。

    “兵法定誰的作為教材?怎麽錄取學生?要不要考試?還是舉薦!這些誰能告訴某!”

    曹佾要瘋了。

    他從早上一直瘋到了晚上,隨從糾結的道:“郎君,要不……去青樓興許能有個好辦法。”

    這是蘇軾的托詞。

    每當他去青樓時,總是能找到借口,最多的借口就是他需要去青樓尋找作詞的感覺。

    “不!去榆林巷!”

    曹佾衝進了榆林巷沈家,見到莊老實的第一句話就是:“弄個火鍋,多放辣醬!”

    能在沈家這般自在的隻有這幾個,莊老實喊道:“二梅……火鍋,國灸。”

    火鍋的靈魂在於每個饒口味不同,經常來沈家混吃混喝的曹佾等人都有自己的標準,曾二梅對此門清。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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