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的桌子上擺放著許多兵書,他看了頭痛。
“都是兵法啊!”王德仗著老關係瞥了一眼,然後壓低了嗓門道:“安北,大宋對歸降的那些所謂帝王可沒好臉,大多不得好死……你這個,若是官家和相公們想弄死梁氏,你就擋住了他們的路。”
“那是太宗皇帝。”
後世為啥會流傳趙老二強上周後的消息?那幅畫是個證據,但更多的是趙老二的秉性不好,有這個嫌疑。
“那個老王,你當年的周後是怎麽死的?”
王德挑眉道:“你呢?”
你妹!
沈安見不得他這副猥瑣樣,“梁氏往後會拋頭露麵,這會讓官家和相公們歡喜,安心吧。”
王德不懂這個,一路回到暗香令人去殺豬巷傳消息,自己琢磨了許久。
第二早上,梁氏姐弟來了。
王德熱情的招呼了他們,五十瓶香露早就準備好了。
“金子?”
梁氏拿出了金子來付賬,問道:“怎麽,不收?”
“收,怎麽會不收。”
王德笑道:“安北那邊最喜金銀,是能什麽……增值保值。”
梁氏拿了香露,一路回到殺豬巷。
朝中安置他們姐弟的是一座不錯的宅院,按照梁氏最近的估算,少能值三五千貫。
“姐姐,要去租店鋪呢!”
梁乙埋拿著幾塊金子,咬牙切齒的道:“那些潑皮們要兩成的耗費,才肯幫咱們去兌換紙鈔銅錢,太狠了。這是欺負咱們是亡國之人呢!”
“他們沒動手搶,就明咱們周圍有人在看著,懂嗎?”
梁氏令他去尋了工匠來,然後交代了一番,隨即就讓梁乙埋去外麵租房子住。
“姐姐。”
梁乙埋別看原先在西夏時是國相,可那是梁氏強行把他推上去的結果,若是論手段,他比梁氏這個姐姐差遠了。
“這裏將會成為咱們姐弟在汴梁的立足之地,全是女人,你是男子不方便,去吧。隻是記住了,別太得意,否則……”
梁氏柳眉一挑,梁乙埋就趕緊應了。
出了院子,他得意的道:“我早就想出來了,如今心願得償,走,喝酒去。”
院子裏,梁氏從西北帶回來的宮女低聲道:“國舅怕是會忍不住去吃喝玩樂。”
“那樣才好。”梁氏淡淡的道:“他吃喝玩樂,我做生意,如此大宋君臣再無擔憂。”
她笑了笑,“當年劉禪的話我一直記得……此間樂,不思蜀。我隻是照搬他的法子罷了。”
宅院被簡單改造了一下,旋即開業。
隻是出去傳了幾句話,汴梁的貴婦人們就來了不少。
“你這裏竟然有香露?”
“咦!是真的!”
“除去外藩之外,沈家從不給暗香之外的商家出售香露,你……”
貴婦人們看著梁氏,心中轉動著同一個念頭。
狗曰的!這梁氏難道真的和沈安有一腿?
嘖嘖!
一個貴婦韌聲道:“當年李諒祚可還活著,他們就在青澗城裏幽會,嘖嘖!”
梁氏恍如未覺的笑道:“這裏每月有五十瓶香露,香露珍貴,不過諸位貴饒身份更是珍貴,我這裏準備了些好玩的,還請諸位品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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