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酒樓?那回頭趙曙得收拾了韓琦和沈安。

    韓琦被收拾喜大普奔,可沈安呢?

    不能出賣兄弟!

    曹佾出了皇城後左右為難,最後一跺腳,幹脆回家去了。

    “官家,國舅回家了。”

    消息傳到宮中,趙曙大怒。

    “我才將委以重任,他就這般輕慢嗎?來人……”

    “咳咳!”陳忠珩在邊上冒死勸諫道:“官家,國舅純良……”

    這個倒是,曹佾的秉性真心不壞。

    “娘娘那裏……”

    趙曙恍然大悟,吩咐道:“去告訴娘娘。”

    他對陳忠珩滿意的點點頭,覺著這廝太壞了。

    曹太後得知了此事,曹佾定然會被毒打一頓。

    朕就看熱鬧好了。

    稍後夏爽急匆匆的出宮,直奔國舅府。

    曹佾哭喪著臉再度進宮……

    沈安和韓琦在酒樓裏交流了一番關於黨爭的問題。

    “老夫以為,擒賊擒王!”韓琦喝酒很是豪爽,一仰頭就是一碗。

    沈安淡淡的道:“官家會護著文彥博……韓相,您這是想拿下官當刀使嗎?”

    文彥博對政事堂始終是一個威脅,老韓不忌憚富弼,卻忌憚老文。

    韓琦豪爽的笑道:“若是能弄他下去,老夫保準讓希仁上次相。”

    沈安隻是心動了一瞬。

    包拯現在是末相,次相是曾公亮。

    老曾開拓不足,守成卻有餘,所以位置很穩。

    老韓敢許諾,那就是有把握把曾公亮弄下去……

    但這個次相有啥用?

    上麵是韓琦,老韓壓製副手是慣例,曾公亮就被他壓製的苦不堪言。

    而末相卻不同,上麵有曾公亮頂著,下麵有參知政事富弼墊底,日子很舒坦。

    “嗬嗬!”

    沈安舉杯,絕口不提此事。

    狐狸!

    韓琦看著他,歎道:“年輕人,算計過多,這日子還怎麽過?老夫當年如你這般時,堪稱是意氣風發,可你看看自己,就和一個年邁的老人一般,毫無生氣……”

    沈安隻是笑了笑,但心中卻在反省著自己最近的心境。

    自從老二毛豆出世之後,他的性情就變了不少,比如多了寬容,少了狠辣,汴梁城中,沈斷腿的名號有些沒落了。

    這個要引起重視啊!

    沈安舉杯,準備把老韓灌醉。

    韓琦舉杯,準備讓沈安今日酒後吐真言……

    於是稍晚就出現了一個奇觀。

    “韓相!”

    掌櫃看著醉倒的韓琦,束手無策。

    “來人,多來幾個!”

    老韓太胖了,喝醉之後,幾個人都抬不動他。

    而沈安也好不到哪去,被李寶玖架著下了樓,隻是他不能騎馬,李寶玖沒法,當街攔住了一輛馬車。、

    “放肆!”

    車夫拎起馬鞭就想抽,可李寶玖戾氣發作,就拔刀喝道:“滾下來!”

    在他的眼中,汴梁人大抵除去主人一家之外都可殺,所以那殺氣迸發,把車夫嚇尿了。

    “誰?”

    車簾掀開,露出了一張婦饒臉。

    李寶玖愕然。

    婦人看了他一眼,再看看被他架著的沈安,就罵道:“活該!”

    李寶玖低頭,“娘娘!”

    女子正是梁氏,她冷笑道:“這是喝多了?罷了,讓他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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