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帶著一家子去了金明池釣魚,據聞水軍上下因為船廠的事兒很是內疚,給沈家的兩位衙內準備了豐富的水上節目。
這麽悠閑?
宮中,趙曙得了消息,對宰輔們道:“高麗人裏迎…高奸。”
高奸這個詞實在是有些不出口,但韓琦顯然並不這麽覺得,“高奸?陛下,可是那個李鶴?”
“韓卿竟然知道?”趙曙覺得這是沈安散播出去的,不禁暗自歎息。
這種事兒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哪怕是宰輔也不能隨便。
“那個李鶴是猛將,可上次臣見到過一次,臣隻是看了他一眼,他竟然就笑了,很是和氣的那種。猛將萬萬不會如此。”
韓琦舉例道:“刀斧手的王卻,這是難得的悍將,他笑起來就帶著煞氣,不會有和氣。所以臣覺著那李鶴怕是有些名不副實。”
“韓卿的洞察力果然不凡。”趙曙不禁讚歎不已。
韓琦繼續道:“臣隻是猜測。”
果然老韓就不能給他好臉色啊!
趙曙板著臉道:“李鶴就是高奸,隻是消息卻不好傳遞,水軍那邊可有辦法?”
韓琦搖頭,“難。李鶴若是得了高麗王的看重,定然會去要緊的地方戍守。如此水軍就算是帶著密諜登岸也無可奈何。”
“沈安會有辦法的。”
趙曙想到沈安的無恥,就信心十足,“最近有券劾唐仁,他掌錢莊,手握大宋的錢袋子,身後卻是大宋首富沈安,這師徒二人勾結起來,不得會侵吞公帑。
沈安此刻讓唐仁出手,就是告誡那些人,他這一係的官員喜歡動手,若是再這麽攀誣唐仁,不得又會多一個唐斷腿。
另外此舉還能掃一下高麗饒臉麵,極好。”
趙曙很是滿意,就問道:“沈安呢?”
韓琦有些豔羨的道:“是一家子去了金明池出遊。水軍船廠得罪了他,是準備了賠禮。”
“怎麽賠禮?”
趙曙的聲音很是平靜,可帝王的猜忌心是否發動誰也不知道。
“給他家的兩個衙內準備了些好玩的。”
趙曙笑了笑,“朕也想出去走走,可惜事情太多。”
帝王的事情永遠都做不完,不過趙曙卻樂在其鄭
稍後他開始批閱奏疏。
“嗯,請重建武學?”
趙曙看到了一份奏疏,卻是建言重啟武學招生。
這份奏疏裏提及了重建武學的重要性,趙曙一路看下去,很是讚賞。
“當年北伐之敗,少三成是因將領的問題。”
這話深得趙曙的心意,不過他依舊喃喃的道:“太宗皇帝也……”
那位祖宗也有問題啊!
“……最要緊的一條……”
這份奏疏言之有物,趙曙不禁越看越重視,等看到最後一條這般重要時,就坐直了身體。
“……若是再不重開武學,那塊地可否賣給臣?”
趙曙深吸一口氣,抬頭怒道:“必然是沈安的奏疏!”
隻有那個無恥之徒才會出這等話來。
“堂堂武學重地,也能買賣?必然就是沈安!”
趙曙往下看署名,被氣笑了,“果然是他!他帶著妻兒遊湖,朕卻要受他的氣,去,把他叫來。”
晚些沈安來了,一臉不情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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