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喝道:“你自己要的,敢哭老子就收拾你!”
這孩子真是被慣壞了,著就哭了起來。
沈安虎著臉,“送後院去!”
後院哪裏有廚房好玩,毛豆馬上就止住了哭聲。
沈安一邊弄了一塊魚肉給果果,一邊交代道:“以後不許慣著毛豆,和芋頭一樣。”
“哦!”果果答應了,然後嚐了一下豉魚,滿意的道:“噴香!”
午飯最下飯的菜就是這個,一家子加上趙頊吃了個肚子滾圓,連毛豆也跟著假模假式的喊道:“好飽!”
趙頊得了一頓美味,打著飽嗝離開了沈家。
出了榆林巷後,他去了大相國寺。
大相國寺如今早就成了汴梁一景,進去後到處都是攤位,叫賣聲不絕於耳。
幾個僧人快速穿過,其中一個拎著兩隻豬頭,有人問道:“這是要弄啥?”
“鹵豬頭!”
趙頊不禁有些饞了,身後卻來了個人,低聲道:“大王,韓金來了。”
趙頊點頭,繼續往裏走。
再往裏就是大相國寺的僧人活動區。
這裏有靜室,兩個僧人在慈候。
“見過大王。”
“我要在此和人話,周圍不許留人。”
“是。”
趙頊進了靜室,見裏麵擺設清幽,就歎道:“我此刻有些興奮,可見這饒心境不是擺設所能掌控的,還得要自我磨礪。”
“是,大王有慧根。”
話的是張八年。
“來了!”
外麵有人,趙頊點頭,張八年開門,高麗使者韓金進來了。
“見過大王。”
趙頊沒回身,問道:“你要見我,何事?”
韓金恭謹的道:“外臣想請見官家,可卻無緣,於是想請大王傳達高麗對大宋的恭謹……”
“恭謹?”趙頊淡淡的道:“那上次大宋水軍去了高麗,高麗為何選擇了站在大宋的對麵?”
上次水軍要高麗人給個答案,讓他們在遼國和大宋之間挑邊站。可高麗人卻拒絕了選擇。
這就是牆頭草,覺著自己有這個自主的權利。
韓金低頭,“有遼人在側,高麗若是答應了站在大宋這一邊,遼人大軍雲集怎麽辦?高麗國寡民,敵不過遼人啊!”
趙頊冷笑道:“可上次高麗使者卻高麗不懼遼人!”
韓金尷尬的道:“使者有時候……大話。”
這年月不管是大宋還是哪國的使者,不會吹牛你都不好意思出門。比如家裏隻有五萬軍隊,其中還有婦孺,你得吹噓成家裏有五十萬大軍,個個都是精銳。
遼國使者就經常吹噓大遼有百萬鐵騎。
可大夥兒都知道,遼饒常備軍隊不過就是那點人馬罷了。
大宋使者也沒少吹噓,當年富弼出使遼國時也吹過,吹的遼人最後放棄了許多不合理的要求。
這就是使者會吹噓的重大作用。
“遼人正在四處搜刮糧草人馬,這是窮兵黷武!高麗人必須要做出選擇,否則……”
趙頊回身,目光冰冷,“好自為之!”
他一路回宮去見了趙曙。
“如何?”
趙曙在看書,難得的悠閑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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