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衝進來兩個膘肥體壯的夥計,其中一個還袒胸露乳,露出了中間溝裏的一撮胸毛,讓沈安不禁有些懷疑王德的取向。

    難道老王喜歡這種自帶胸毛的?

    “員外!”

    一個夥計喊了員外,另一個夥計卻高喊道:“請沈龍圖吩咐!”

    這個夥有前途啊!

    看到另一個夥計腸子悔青的模樣,沈安淡淡的道:“要和氣!”

    若是參加過先前朝會的人見到沈安此刻的模樣,定然會告訴蒲順,有多遠逃多遠。

    蒲順的額頭上全是汗珠,他顫聲道:“沈龍圖,人……人……”

    沈安無語望,“大食人再蠢,也不會派一個手足無措的人來做使者,哪怕隻是暗中來出使,也不至於……你這個……丟盡了大食饒臉麵,文彥博若是知道自己被你騙了,你此生休想走出汴梁半步,不,你此生隻能在汴梁城外的亂墳崗變成骸骨……”

    “沈龍圖,人真是使者啊!這裏有文書!”

    蒲順伸手在懷裏掏啊掏,剛才覺得自己失分的王德直接撲了上去。

    噗!

    王德這一下就像是老鷹抓雞,一下就把蒲順壓倒在在地。

    沈安見蒲順後腦勺重重的敲在地上,不禁眯了一下眼睛。

    “暈倒了。”

    王德這一下頗太狠,蒲順直接不堪承受,嗝兒一聲就暈了過去。

    “某看看。”王德在他的懷裏摸索了一下,真的摸出了一張羊皮卷。

    臥槽!

    沈安看著那上麵的陌生文字,“老王,你殺了大食使者。”

    “安北,你莫嚇我?”王德爬起來,又俯身下去,伸手試試蒲順的鼻息,“沒事,好著呢!”

    他把羊皮卷遞給了沈安,一臉崇敬的道:“安北,你學究人,這大食文字定然是懂的吧?”

    “是啊!”沈安看了一眼,很是無奈的道;“某認識它們,它們卻不認識某。”

    王德聽他的有趣,不禁捧腹。

    “找人來。”

    沈安看著羊皮卷上的印鑒,冷笑道:“既然是使者,為何不現身?偏生自己有大食的機密稟告,可見此中有鬼。”

    “安北你眼神好,定然是如此。”王德歎道:“記得上次去青樓,那女妓自己沒來月信,可偏生不許點燈……這便是有詐!”

    這個老不修!

    稍後有郎中來了,沈安問道:“某剛把他摔傻了,你可有辦法?”

    郎中比較年輕,左邊臉上有個巴掌印,他嘟囔道:“都讓你了,某還什麽?”

    咦!

    還還是個脾氣不好的!

    沈安笑道:“如此你出手就是了。”

    郎中診脈,然後粗魯的把蒲順的腦袋抬起來,摸了摸後腦勺,“就一個大包,死不了。”

    這是病人啊!

    沈安見他拿出針灸盒,那銀針竟然不消毒,就這麽紮進了蒲順的腦袋上。

    這樣的操作在後世絕對會引發轟動,可那郎中卻麵色如常,王德更是一臉欣賞之色,大有和這個年輕郎中拜把子的意思。

    這個要出人命啊!

    沈安雞皮疙瘩一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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