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邊也是一家酒樓,富弼指著道:“文彥博他們就在上麵。”
韓琦打個酒嗝,“走,看看去。”
包拯一頭黑線,“別動手。”
一行人進去,掌櫃見是宰輔們,就笑著帶他們去了樓上。
“你自去!”
韓琦趕走了掌櫃,走向了那個房間。
“……今日文相不動聲色,可韓琦等人卻大敗虧輸,下官不勝歡喜,這一杯下官敬文相。”
“老夫已經醉了。”
文彥博的聲音依舊平靜。
“是下官冒失了。”
“明日去禦史台,某會支持新政。”
話的這人是呂誨。
“對,咱們都支持新政。”
“哈哈哈哈!”
裏麵爆發出了一陣狂笑。
韓琦走到了門邊,一腳踹去。
包拯在後麵以手捂額,無奈的苦笑著。
裏麵坐著幾個官員,文彥博在首位,司馬光和呂誨都在。
見房門被踢開,有人罵道:“哪個糞坑裏爬出來的……呃!韓相公?”
韓琦目光轉動,盯住了話那人,“你想什麽?”
那人幹笑道:“下官以為是哪個潑皮踢了房門。”
進門得敲門,等裏麵的主人同意了才能進去,這是規矩和禮節。
可你韓琦身為首相卻不顧禮節,算是哪門子的首相?
那官員自恃有文彥博在場,加上喝多了些,這才敢頂撞韓琦。
韓琦笑吟吟的,俯身拿起酒壺,文彥博舉杯,準備和他來一杯。
咻!
呯!
酒壺飛了過去,砸在剛才話的官員額頭上。
那官員額頭青腫,滿臉都是酒水。
他捂著額頭喊道:“好……好……”
他鬆開手後,竟然有血流淌了下來。
韓琦看都不看此人一眼,盯著文彥博道:“文相今日高樂,老夫來慶賀一番,可好?”
文彥博平靜的道:“好。”
他並不喜歡和呂誨這等人喝酒,可舊黨最近幾年被壓製的比較厲害,呂誨應當聚會一次,提振士氣,他這才勉強同意。
韓琦再次拿起一個酒壺,在場的人,除去文彥博和司馬光之外,都情不自禁的身體後仰,仿佛是在躲避著什麽。
韓琦笑道:“請。”
文彥博見他拿著酒壺,而不是酒杯,就舍棄了杯子,拿起了酒壺。
“請!”
兩位大佬就這麽用酒壺幹了一壺酒。
“告辭了。”
韓琦把酒壺丟下,結果‘不心’正好丟在了文彥博的案幾上。
呯的一聲,案幾上菜汁和酒水飛濺,文彥博的衣襟上全是痕跡。
這個韓琦!
文彥博隻是要了毛巾,而那些人在韓琦走後卻不滿的叫罵著。
大宋首相就是這般的粗俗。
呂誨第二在禦史台果然就大談新政,其中提及了工坊革新時大為讚賞,甚至還誇讚了沈安的主意。
蘇軾覺得這貨是抽了,就去尋了楊繼年。
“項莊舞劍。”
楊繼年隻了四個字。
“項莊舞劍,這是要對付安北?”
不得不,蘇軾的腦回路和大家就是不一樣。
於是這貨就去尋到了王安石。
“中丞,呂知雜怕是要對安北下手。”
王安石愕然,蘇軾分析道:“他這是假裝支持新政,暗地裏卻是要對安北下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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